身上全都是青紫,著實是一塊完好的地方都尋不出來。」
「依你所想,應當如何呢?」姜應檀似笑非笑,「蕭五辦事不力,不如就在外邊擱上長凳,罰一百杖?」
傅則來了精神,一骨碌坐起身時,還不忘裝出一副疼到齜牙咧嘴的模樣,「唉,蕭副統領是好心辦壞事,責罰確實不必了。」
他說話時的神態很是誠懇,彷彿不藏一絲私心,興致勃勃道:「若要我說,不如就將用來練武的時辰減少些。左右我是個將軍,坐鎮中軍大帳即可,哪裡用得著親自與人交手呢?」
聞言,姜應檀笑意不改,溫聲問:「還有別的嗎?」
跪坐在床上的傅則,聽著姜應檀溫和的語氣,心下不由惴惴不安。他暗中打量姜應檀的神色,揣摩對方內心在想什麼。可惜姜應檀神色自然,他察覺不出一分一毫的異樣。
怎得忽然這麼好說話了?明明早先還交代蕭五和週一諾,倘若自己出了錯,要他們兩人提頭來見。
莫非是看見自己傷得太重,娘子心軟了?
是了,或許她就是那種溺愛人的性子,情深不能自已,因此她下不去狠手,只能威逼其他人。甚至當時只留下背影,也是因為不得不狠心,怕被自己看見她的失態與淚水。
他借著衣衫和被子的遮掩,在自己後腰狠狠擰上一把,擠出幾滴眼淚,故作堅強地擦拭眼角,「沒……沒別的了。」
傅則只聽得姜應檀一聲嘆息,往床榻邊靠近些,伸出柔荑,在自己肩膀上輕拍兩下。
「不必瞞著,你是本宮的駙馬,本宮自是要站在你這邊的。」姜應檀語氣柔和,眉目帶著痛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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