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情況本來就是無解的。”
傅城錚哀怨地看了她一眼:“你這是在安慰我嗎?”
“嗯……算是吧?”
他垂頭喪氣地說:“可我感覺更絕望了是怎麼回事?”
“我說的是實話呀。你看, 就算你能用律師函鎮住那些亂說話的人,可腦子長在別人的身體裡,你總管不了別人怎麼想吧?更何況還是你不認識的人。”
“是這樣沒錯, 可是……”
“沒什麼可是啦, ”顧靈槐捏捏他的手, 和聲細語地說:“我一直很相信一句話——你是什麼樣的人, 你眼睛裡看到的就是什麼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