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邊走邊說,把自己小時候練功的情形講給柳青聽,讓柳青不由的膛目結舌。
肖黨生遠遠吳越招手,”來來,露一手給這小小子看看,他不信我的話呢。”
吳越很輕鬆的把一排粗細不等的木樁全連根拔起,看的肖憶憶連聲驚呼,大眼睛裡滿是崇拜,“哇塞,哇塞!乾爸是超人。”又衝著肖黨生喊,“爺爺,我也要當超人!”
“你這小傢伙三分鐘熱度,一邊玩去,我和你乾爸聊聊。”肖黨生招呼吳越,“坐我身邊。”
問了吳越的工作,問了三老的情況,趁柳青帶著肖憶憶去喝冰水,又問了寧馨兒的事,終於都放心了,肖黨生這才滿足的閉上眼躺下休息,揮揮手讓吳越離開,“去忙正事吧,小安子也快到了吧。”
夏安是天黑前到的,他比漢唐集團其他家族的代表早到了一晚上,剛主持追殺復仇行動,萬里奔波,這位強健的老人也顯出了疲態。
臨海的露天平臺上,習習海風吹拂,夏安飲著椰奶酒,抽著從不離手的雪茄。
吳越沒有作聲,慢慢品著香茶。
“小越,韓、丁兩家這個舉動出來,咱們一時就不能下手了。”磕磕菸灰,夏安沉吟道,“真是古怪,像是早一步就作好了應對。
我仔細調查過,暫時還沒查出幫裡是誰事先透露訊息的。”
“不能動。一動不可收拾。”吳越同意夏安的意見。
“還有。”夏安繼續道,”他們兩家的財產已經開始大舉向香港、澳門轉移,並和華夏國內的多個地方政府接洽,準備鉅額投資華夏。印尼的產業正逐步在變賣,似乎想徹底放棄印尼。我就不明白了,苦心經營幾代人,說放棄就放棄,基業不顧了,損失不管了,到底為啥?”
“這兩家背後有高人,夏叔叔,你想,反正要放棄印尼,索性就同意集團的決定,高調協助參與追殺復仇,藉機拖延,以獲取時間轉移財產,還有投資華夏就困住了我的手,你說,我能對付鉅額投資華夏的家族嘛?”吳越按了按前額,“我這樣猜測,這兩家背後的人肯定熟悉我,熟悉我在國內以及在漢唐的身份背景,更熟悉漢唐,瞭解漢唐內部的紛爭。而且我可以肯定,訊息肯定是外傳了,內鬼必然存在。””這麼說,還真不能把韓、丁兩家怎麼著了。高人哪,不簡單。”
吳越點點頭,“投資華夏,我必須無條件支援,這個毋庸置疑。在這一點上,我開倒車,必定身敗名裂。背後的人吃住我這一點,就是依據我在國內的官方身份。當然,我個人也歡迎對華夏的任何正當投資。
“夏叔叔,當務之急必須儘快查出這倆家背後的高人屬於哪一方的勢力,究竟來自華夏還是其它,我認為來自華夏的機率要大一點。”
“這個我明白,我已經加派人手嚴密監視他們倆家的動向,一有訊息我就告訴你。來者不善善者不來,此人所圖不小,恐怕對你不利。”夏安吸了一口煙,慢慢吐出。
“一出手就是連環局,你我還沒法子破,時機又掌控的如此恰當,不能小視啊。從中足可以證明此人的能量,想必在華夏也是高門世家,否則訊息不會這樣靈通的。”吳越的眉頭微微皺起,“手伸出華夏,插手漢唐,到底是何居心?我還真難以揣摩。”又鬆開,“不去考慮了,先把漢唐改組完成掉。
“小越,內鬼不抓了?”
“既然不動韓、丁倆家,內鬼也就不存在了,再說抓住又怎樣,於事無補,反倒讓他倆家看個笑話。”吳越走到露臺邊,看著海上生明月,那光亮和黑暗的交織,“夏叔叔,明暗必須割裂,漢唐是漢唐,大洪幫是大洪幫,夾雜不清對漢唐未來的發展極為不利,可以配合協助,但是不能混為一談。”
“小越,你的意思我明白,可實際操作只怕很難。誰能甘心放棄自己的勢力,在東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