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迫擊炮新兵們的武器試射場。
看著川軍新兵團士兵們笨拙的花了半天力氣才上好彈鏈,對著前方一通夏基霸射,第十戰區那位少將副參謀長只想痛苦的捂住額頭。
這匹死馬或許比戰區司令官想象的還要死,都快爛了的那種,或許日本人都不用一個步兵大隊就能將其滅的乾乾淨淨。
而反觀唐團座,看著這批新兵們的拙劣表現,卻是不以為意,還要求各機炮排初哥們不要吝嗇彈藥,射就完事兒了。
不僅是死馬,還是敗家子兒,看著一箱箱彈藥就這樣消耗在新兵手下,少將副參謀長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打完了寶貴彈藥,你丫的抱著重機槍去砸日本人還是咋的?
“長官放心,我第二戰區的兵雖然是客人,但還不至於主動找主人家要吃的,咱自帶的有乾糧!”唐團座彷彿看出了這位少將副參謀長的心思,笑眯眯的給這位寬心。
我,少將副參謀長當時就很想一腳踹在某團座那張笑顏如花的臉上,不想找主人家要,那你乾脆別說啊!
可偏偏某個當客人的,就這麼恬不知恥的說了。
而且人家這個客人是要為他們去賣命的,連口飯都不給的話,主人家的臉往哪兒擱?
一通電話過去,那位第十戰區司令官也是咬著後槽牙,從本就不充裕的軍械庫中給新兵團撥付了十萬發輕重機槍子彈另再給了一萬大洋的參戰津貼。
錢不多,但唐團座卻也不嫌棄,現場就把這一萬大洋給全體新兵們分了。
普通步兵每人兩塊,班長三塊,排、連級四塊,拿到現錢的新兵們情緒頓時高漲,打出的子彈更多了。
據統計,僅是這一下午,川兵新兵團打出去炮彈300發,各式子彈近十五萬發,跟打了一場大仗一樣。
不是有士兵、警察在街頭宣傳是部隊實戰演習,長安城內的老百姓還以為是日本人打過來了,差點兒沒攜家帶口的逃出長安城。
但在唐刀看來,這些消耗都是值得的,好歹讓機炮排的新兵蛋子們熟悉了把子彈和炮彈射出去的程式。
會了基本操作,如此而已。
“長官如此不辭辛勞的陪同,第十戰區之盛情唐某不勝感激,臨行之時請幫忙轉告蔣長官一句話,潼關守住之關鍵不在於投入防禦兵力多少,而在於炮火之利!若無能反擊之火炮,此戰之後日軍或許還會組織更猛烈之攻勢!華中戰局,是國力所限,而非區區幾門重炮所能逆!”唐刀在走入火車車廂前和少將副參謀長互致敬禮告別時,送了他這樣一句話。
這可不是唐刀信口胡謅,在曾經時空中,潼關之所以可苦守八年沒讓日軍過河一步,搬來重炮和日軍部署的重炮對射絕對是關鍵中的關鍵。
是的,中國也有重炮,雖然少一點。
那是在1934年中國從日耳曼克虜伯兵工廠購進的24門當時世界上最先進的150重型榴彈炮,僅是這24門重型火炮就佔了當時軍費的百分之六十。
這24門火炮組成的兩個重炮團其中的一個也參加了淞滬會戰和金陵保衛戰,但由於制空權的失利,重炮團並沒有表現出應有實力,甚至在金陵保衛戰失利後的大撤退中,因為道路被摧毀無法運輸,12門還屬於暫新的火炮被迫推入長江。
但依舊有12門重炮還活著,成為此時中國軍隊最兇猛的火力輸出。
因為潼關威脅日重,在那位第十戰區司令官不斷請求下,那位大佬親自簽下調令,將其中的一個重炮營4門調入潼關防禦區。
4門日耳曼重炮成了對岸日軍的夢魘,直到這個時候,可憐的小日子才發現自己和西方工業的巨大差距。
同是150重炮,但日本軍工廠製造出來的火炮射程遠低於日耳曼的,這導致中方四門火炮可以按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