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大叔,等他長大了,去幫他打日本強盜。
冷麵大叔笑了,那是石頭見到冷麵大叔那麼久,第一次看他笑。
他很開心。
冷麵大叔很喜歡石頭,石頭也無比感謝大叔,大叔不僅給了他讓小妹笑得如同山花般燦爛的糖果,還給了他幾張大餅,爺爺和小妹至少在這兩天不用餓著肚子了。
至於他,只需要一張餅混合幾口涼水,就可以對付兩天的,石頭有這方面的經驗。
只是,人可以靠忍飢挨餓撐幾天,懷孕了的大黑不行。
給它準備的過冬乾草根本不能滿足大黑的胃口,也知道自己要當母親的大黑每天都在家裡咩咩叫,看向石頭祈求的眼神簡直讓石頭的心都要碎了。
石頭知道,大黑需要青草,不然肚子裡的小羊羔會保不住的。
爺爺的新衣服沒了,小妹希冀了一年的頭繩也沒了,說不定大黑也會死。
大黑是小妹的奶孃,爹孃病的都快死了也沒捨得賣它,那是石頭家的第四口,全村都知道。
所以,在這個午後,石頭沒有聽昨日晚上急匆匆跑過來的軍人大叔的告誡,偷偷帶著大黑下了山,去往村對面那個向陽的山坡上,那裡有少量青草,可以讓大黑吃個飽。
然後,正在埋頭吃青草的大黑羊猛然抬頭,有些驚慌失措的咩咩叫起來了。
幸福舔著牛皮紙的石頭探出頭去,就看見了十幾個穿著黃色軍服端著槍的傢伙從三個方向狂奔而來。
石頭的呼吸猛然停住!
牛皮紙從手中滑落。
那是,日本強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