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過一個,個個都是對他前途有幫助的,近來讓他在京城挺吃得開的,目前已官拜戶部侍郎。
那小子壓根是嫌遠在馬陽縣的謝家沒落,空有貴族頭銜卻無權無勢的,更無財富,因此早就毀婚不想娶,才找了爛理由推託,就這笨女人當真,一路痴等,蹉跎了青春!
“朕明白了,這婚約之事,朕會幫你解決的。”他說。
“解決?您是不是誤會了什麼?一女不侍二夫,就算您再喜歡我,也不能用皇權逼朱三公子退婚,這是不對的。”
“二夫,那傢伙算是你的夫嗎?!”他悶燒的火眼看就要竄出,打算猛烈地燒個盡興。
謝紅花心驚。“不算嗎?我與他有婚約,他就是臣女的丈——”
“你膽敢說出下個字,朕立即就要人殺了那小子!”這女人是他的,誰敢攔在他前頭,讓他戴綠帽,他一律殘殺,絕不放過!
她聽了心驚膽跳,那丈夫兩字,死不敢再講。
“女人,恐怕朕怎麼說,你的死腦筋都轉不過來,那朕最好用行動證明,你與朕不可能分開!”他霸道地吻上她。
驀然被吻住,她大驚,想推開他,但立即被他結住,身子教他鎖在懷裡。他的吻,很絕對,很理所當然,很自以為是,很囂張狷狂,很……熟悉?
怎麼會很熟悉?
好像自己天生就該被他吻……好像彼此已吻過幾千次、幾萬回……
可,真莫名其妙,這是她的初吻,二十五年來,從來沒人吻過她,怎可能有這樣怪異的感覺,怎可能……
他的吻加深了,不可自拔的深陷其中,像是渴望了百年,思念了許久,其中,更有著受盡折磨後的激切眷戀。
她被震撼到了,內心也越來越熾熱,終至滾燙,她捨不得推開他了,甚至,她不知羞恥的回應了他,她熟悉地回吻了……
她的臉龐連著兩天都沒退紅的跡象。她竟毫無矜持的與男人擁吻,這樣的事,除非蕩婦,否則怎麼做得出來!
虧她還是受過良好教養的女子,這麼胡來,簡直無顏見人!小臉的熱氣退了又燒,燒了又退。
反觀鑾駕裡的另一人,他可就朗朗雲天、一神清氣爽,在心上、面上都有種得償宿願的快感。
她悶爆了。到底是這人太厚臉皮,還是自己太害羞了?
“太上皇,鑑駕已至長沙的離宮,所有人都在宮門外迎接聖駕了。”外面傳來李三重恭請下鑾駕的聲音。
“到了嗎?”她小臉雀躍地亮起。雖說不想來長沙,但是既然來了,就很好奇此地的景色,況且,聽說離宮是全國行宮裡最為壯麗的,僅次於京城的皇宮,這正是這男人選擇來長沙“養老”的原因。
不過,新帝很“孝順”,又命人連夜趕工,要在長沙蓋一座更加雄偉的宮殿,期望太上皇能夠安享“晚年”,這份孝心,當真令人感動。
“咱們出去吧!”南宮策怡然的說。
她瞧著他舒心的模樣,方才樂以忘憂的心情減了幾分。
對長輩做出這種事,他怎能沒有一絲慚愧歉意?現在外頭鐵定擠滿了恭迎他的人,她才不要與他一起現身,那隻會讓她更困窘。
“不是很期待下鑾駕瞧瞧,怎麼不動?”
“太上皇先吧,臣女……隨後再下。”如今最聰明的自保方法,應該就叫做敬鬼神而遠之吧。
他意味深長的望向她。“不一道?”
她點頭微笑。“不!”
“很好。”他領首。“李三重。”
“奴才謹遵聖諭。”李三重馬上應聲。
“要眾人再等等,朕在等人。”他對貼身太監說話,眼光卻落在她身上,讓她渾身燒起來。
教一干人為她乾等,這是想害她成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