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東西?”張志恆還是問出了大家都想要知道的問題。
劉文輝淡淡道:“沒什麼,就是覺得奇怪。”
“你覺得奇怪就讓老子和狗一樣忙活半天?”大牛有些憤憤:“還以為你發現什麼了,早知道老子就不忙活了,現在身上還沒幹。”
張志恆一笑:“沒人讓你去,你是自己去的,二哥都說你不服從命令,你還有牢騷。”
大牛一伸手,攥住張志恆的後脖頸:“狗日的,你還說風涼話!”順手將張志恆拉近自己懷裡,揚起手照著張志恆的屁股就是狠狠一巴掌。
劉文輝沒有管大牛和張志恆胡鬧,依然皺著眉頭:“我還是覺得那裡不對勁,別處根本看不見這空蕩蕩的地方,為什麼這裡有一塊,而且猴子還將這個亭子建在這裡,這肯定不會是什麼巧合,所以我依然覺得那地面下面有問題。”
“還要挖?”大牛扔下張志恆連忙問道:“可現在沒法挖了呀,到處都是水,根本挖不出什麼結果。”
“我有辦法!”阿榜突然插話。
水是流動的,只要找一處地勢稍高一點的地方,先搞好排水,然後再挖應該就會沒事了。雖然說起來比較簡單,具體執行起來難度很大。現在外面的雨下的很大,幾乎和瓢潑差不多,隨便挖一撅頭下去,立刻就是一個水坑。也不知道阿榜搞的排水工程的質量如何。為了儘快滿足劉文輝的惡趣味,幾個兄弟立刻動手,在阿榜選定的一塊地方,立刻開挖。修水渠的修水渠,挖坑的挖坑。
效果還算可以,竟然挖了半米深,裡面沒有像剛才大牛搞的那樣出現大量積水。劉文輝讓梅松去周圍將巨大的芭蕉葉找了幾塊,幾個兄弟用手舉著,自己下到坑裡,用工兵鍬一點點的撥開糊在土層上的泥水,檢視裡面到底是什麼。
一層層的土塊被掀開,剛開始的時候並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被雨水浸泡過的土地又溼又粘,很快就已經粘了劉文輝一身。劉文輝顧不上這些,還在一個勁的挖。雨點打在芭蕉葉上啪啪的響,所有人的眼睛都看著劉文輝,隨著他的動作,很仔細的觀察他手裡的每一個動作。
“停!”梅松突然插嘴,喊了一嗓子。劉文輝連忙停下了手裡的動作,抬頭看著梅松。梅松努力的嗅了嗅,儘量將這些潮溼的空氣努力吸進自己的鼻腔,讓那些細胞努力分辨空氣的味道:“應該是炸呀,還是最好的高爆炸藥,還有石灰,是防潮用的。”
這一下,眾人立刻警惕起來。劉文輝的手不在停留,重重的將自己的工兵鍬狠狠的插進漿糊狀的泥土裡。每一下都用盡全身的力氣。當挖到第八下的時候,劉文輝的工兵鍬撞到了一塊堅硬的東西,又使勁挖了兩下,一塊白色的塊狀物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這塊東西很大,雪白雪白,剛剛接觸的到雨水,立刻生騰出一片煙霧,非常的嗆人。
“生石灰,生石灰!”大牛大聲喊叫。
劉文輝的動作越來越快,工兵鍬已經被石灰染白,顧不上週圍的雨水,也顧不上那些升騰起來的煙霧,奮力的挖掘地下的泥土和石灰。積水再次形成,整個坑裡開始往外冒白煙,就好像籠屜一樣,滾滾煙塵。這樣的環境本不適合幹這種活,可是心裡著急,也就不管不顧了。
終於,費了好大的勁才將石灰層挖透。也多虧有這些石灰,吸收了大量的水分,才沒有讓大坑裡積水成災。當劉文輝從坑底的水裡摸出一塊四四方方,用油紙包裹起來的東西后,所有人全都驚訝了。那種特有的味道,他們都是清楚的,都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對於會爆炸的東西有著天生的感覺,這種一小塊的東西絕對就是炸藥,而且還是那種高爆炸藥,只要這麼一點點,就能炸出一個方圓三米的大坑。看架勢這附近絕不止這一小塊炸藥,弄不好整個地下全都是這東西,如果爆炸,別說他們幾個人,整個山谷恐怕都會被炸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