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見一輛汽車急速駛過來,梅松連忙示意大家隱蔽。汽車開的很快,敞篷下坐著三四個人。穿的都是敵軍軍裝,按照常理推斷,敵軍因為資源緊張,能坐汽車出行的一般都是大官,就算不是大官也是有緊急事情要辦的重要人員。
弄送朝後看了一眼:“二哥,要不要出擊?”
劉文輝架起望遠鏡從草叢裡看著這輛汽車越來越近,車上的一個人有些熟悉。似乎在什麼地方見過,然而時間隔的太長,腦子裡的印象有點模糊。不過劉文輝能確定,那人肯定不是李進勇。只是他不明白,如今基本上都沒有戰鬥打了,這夥人急匆匆的準備幹什麼。
劉文輝朝阿榜使了一個眼色。阿榜會議,立刻掏出消音器,裝在自己的狙擊槍上,瞄準那輛汽車。
劉文輝道:“抓活的!”
“砰!”槍聲不大。離得遠了竟然聽不見什麼聲音。飛快行駛的汽車原地打了一個轉,緊急剎車的聲音響起,車上的人顛三倒四。都能聽見喝罵聲。駕駛員費了好大的勁這才將汽車停下來。好在沒有出現什麼意外,要不談自己的小命就沒了。
車上坐的這個人他是知道的。高平現在誰最有實力,不是總指揮而是參謀長。李進勇在高平建立起來的威信,無論是軍官還是士兵都看的清清楚楚。得罪了總指揮不擔心,要是得罪了參謀長,就算死都會死的很難看。而車上這個人正是參謀長的親信,只要他在參謀長耳邊說幾句話,他一個小小的汽車駕駛員死十回都不夠。
駕駛員連連道歉,急忙下車檢視。農軍向坐在車上沒說什麼,只是看了駕駛員一眼,眼神中並沒有責怪的意思,示意他抓緊時間。自己有大事要辦,在這裡可不能耽擱。根據剛才的情況,應該是車輪胎爆了,年久失修的汽車發生這種事情是很常見的,和駕駛員的關係不大。
的確是車輪爆胎了,但是不是因為路面的緣故,也不是車輪不好。看著車輪上一個黑洞洞的窟窿,駕駛員眼睛瞪得多大,警惕的看著四周:“少校,快隱蔽,附近有危險!”
駕駛員還是挺感激這個沒有怪罪自己的少校,見車輪被子彈打了一個洞,知道問題嚴重,立刻示警。
農軍向的心裡咯噔一下,這剛出高平怎麼就出了這問題。去年的那件事依然在自己心裡放著,當時的那場戰鬥,幾乎讓高平乃至越北軍區陷入癱瘓。雖然說有自己上司李進勇的推波助瀾,卻和那些神出鬼沒的特種戰士的關係更大。
“啊!”一聲喊叫,坐在農軍向身後的一個傢伙,仰面摔倒。前胸處的鮮血立刻滲出來,將軍裝染紅一大片,眼看著已經死了。
“狙擊手,隱蔽!”農軍向大喊。聲音剛落,又是一聲慘叫,第二個人也是仰面摔倒,被子彈的衝擊力帶出去好遠的距離,也渾身是血死在當場。
駕駛員被嚇的渾身發抖,躲在車下不敢出來。農軍向提著自己的公文包,所在車廂另一邊,面對死亡誰能不害怕,撓是農軍向這種九死一生的人也膽戰心驚,何況現在連敵人的影子都沒見到。如果放在以前,或者不知道自己的兩個手下是中槍而死,一定會認為是妖怪乾的。
五個荷槍實彈,滿臉油彩的人忽然從道路兩邊的灌木叢中閃出身子,槍口對準農軍向。這些人是那樣的面熟,曾經讓自己率領數百人都無可奈何,現在就剩下自己一個和那個被嚇破膽的駕駛員,農軍向心裡那叫一個苦。
好不容易鼓足勇氣,農軍向扔下自己的手槍和公文包,高舉雙手:“你們是特種戰士吧?落在你們手裡,我無話可說。”
“竟然還會說漢語!看來是個大官!”大牛沒有認出農軍向,見農軍向很識趣,便笑呵呵的將農軍向的槍踢走,從地上撿起公文包:“不錯,我們就是特種戰士,你還有幾分眼力。”
農軍向苦笑一聲:“去年我們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