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濟軒好奇了,像孩子一樣把頭放在她胸上,問:“你去九江干嘛?”
“老狐狸派人請我去的,你以為我想啊,跑都來不及。”
老狐狸?應該是郡主!謝濟軒好奇的問:“郡主讓你去九江干嘛?”
“問我同你睡過沒?”
謝濟軒瞬間語塞。這還真是郡主的風格。
他愣了一會才問:“你怎麼回答的?”
“實話。”
“之後呢?”
“她放我走了。”
“那麼簡單?”謝濟軒可不信郡主的手段就那麼點兒。
“恩,小馬在九江領兵,王薇在那兒安胎。順帶教育一個小屁孩。”
“孩子?九江王?”
“死小鬼,居然說我胸小,”罵完後,陳珈將謝濟軒的手放在胸上。問:“小嗎?”
手感很柔軟。但他眼目前不想思考這個問題,他更關心九江王為何會這樣說。
“他偷看了你更衣?”
“他敢!那日我同……我一個人在海邊游水,他為了躲王薇也來到海邊,見我出水,就這般取笑我。”
還在九江時,蟬每日都會下水修習武功,陳珈偶爾也去,那日剛出水就被躲在暗礁後的九江王給看見了。小屁孩看見也就罷了。居然還敢大放厥詞說她身材不好……
陳珈可不是吃素的,抄起放在沙灘上的繡鞋就朝小屁孩的臉上打去。小屁孩沒料到居然有人敢打他。一動不動的被陳珈打了個正著,捂著臉“哇”地大哭起來。
王薇帶人找到他時,陳珈和蟬早已離去。小屁孩帶兵把九江翻了遍也沒有找到打他的姑娘,王薇心知是誰,卻怎麼也不肯告訴他,反而以此為誘餌一直吊著他學習。這些都是後話,陳珈只顧著打人,她才不管後果是什麼。
謝濟軒見陳珈精神了,繼續追問:“你沒放過他吧!”
陳珈驕傲的說:“當然,偷看也就罷了,還取笑人,這種人就是欠收拾。”
“你讓蟬打他了?”
“打他還用蟬動手?”
陳珈說完才意識到說漏了嘴,“你詐我?”
“這麼說,蟬沒有死?”
“不說了,”陳珈拍開謝濟軒的手,裹著錦被試圖離他遠些。
“珈珈,”謝濟軒把腿纏到了她腰上,順勢又將她圈在懷裡,“你欺我、騙我、拋棄我,所有我都能忘記,唯獨不許不信我,若連我都不信,這世上你還能信誰?”
“離我遠點,別貼那麼緊。”
“不,貼著你舒服,難道你不舒服?”
“才不……”
他伸手握住她的豐盈,“又撒謊,你就喜歡這樣,對不對?”
她嬌嗔的說:“無賴。”
“是嗎?可還想我再無賴一點,”說著,他溫柔的親吻像雨點一樣密密匝匝的落在了她的背上。
“好癢,別……”
“偏不,你就喜歡這樣,一會兒你會更癢。”
“咯咯……咯咯……”
陳珈清脆的笑聲很快就被暗啞的(呻)吟取代,同樣的一個人,卻給了她完全不一樣的感覺。山上時,他儒雅,溫柔,遠沒有這麼強的侵略性和攻擊性。
可她好喜歡,被他取悅的感覺真的很好。他們就像擰在一起的燈芯,糾纏著,燃燒著,愉悅著。
鬧了好一陣後,陳珈趴在他胸上,道:“夠了啊,明兒我還得早起呢!”
謝濟軒撫摸著她的背,湊在她耳邊說:“小饞貓,你會有夠的時候,為夫怎麼覺得你還能再吃些!”
“不要了,全身都是你的東西,宮女待會兒會笑話的。對了,有孕不能行房啊!”
謝濟軒很滿意陳珈的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