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一般人,面對囚籠面相這麼兇惡的傢伙,就算是能贏,也不敢放什麼厥詞。
但是林風才不管這些,你敢罵老子殘廢,老子就不能罵你破籠?
“你說什麼?!”
囚籠惡狠狠地質問。
林風絲毫不在意他的兇惡,輕飄飄地說:“如果耳朵沒聾,你就應該能聽到。”
“有種你再說一遍!”
囚籠怒吼道。
“囚籠”這兩個字,對於他來說,是一種榮耀,不容任何人侵犯。
林風竟然敢叫他破籠,他怎能忍得了?
然而林風自小打架早就打慣了,他還上三年輕時,就揍過六年級的學生。後來上初中時,跟一個同學他小叔學了兩年自由搏擊,打起架來就更是如虎添翼。上初二時,他甚至找到人家高中,揍過高中學生。
打過這麼多架,他也算是見過世面了。對於別人來說,這囚籠很兇惡,很多人甚至都不敢與囚籠說話。但林風卻是絲毫不怵。
剛剛囚籠叫他殘廢時,他就已經火了。但他並沒有立即動手,而是先要用球技征服你,再動手不遲。
所以面對囚籠的怒吼,他只淡淡地說了一句:“好吧,既然你想聽,那我就如你所願。破籠,破籠!你要我說一遍,我送一贈一。”
囚籠大怒,他在這塊球場上,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挑釁。
更何況挑釁他的,還是一個身高只有一米七五左右,比他小了兩圈的小子。
他一聲怒吼,左手就向林風脖子抓來。
林風輕輕將身一側,錯過囚籠的左手,膝蓋狠狠撞在囚籠的小肚子上。
囚籠一聲慘叫,捂著小肚子,連退了好幾步。他彎著腰蹲在那裡,惡狠狠地看著林風,但卻就是站不起來。
場邊的眾人再次驚了。
囚籠不光打球厲害,打架也是很牛逼的。
結果在這小子面前,連一個回合都沒堅持下來,就被揍得站都站不直。
這小子到底何許人也?
囚籠在緩了足有一分鐘之後,終於站了起來,指著林風吼道:“小子,今天我跟你沒完!”
說著再次揮著拳頭向林風撲了過來。
“囚籠,夠了!”
這時,場邊的一道聲音突然傳來。
本來囚籠像一頭猛獸,但聽到這聲音時,卻突然腳步一頓。他身上的火氣也似乎在一瞬間消失,看向球場入口處。
眾人也跟著看向球場入口處。
只見那裡,一個看起來只有十六七歲的小子,留著齊肩長髮,赤著上身,左手夾根菸,正斜靠在門口的鐵網上。
這小子的身上,幾乎全都是紋身:左臂是一條黑曼巴蛇纏繞著,右臂肩上則紋著一個活靈活現的頭骨。胸口處是一個張著血盆大口的狼頭。
整個給人一種很兇惡的感覺。
這讓林風他們幾人很驚訝,一般有這種氣場的人,都是二十多三十歲的青年,這小子看起來頂多十六七歲,按理來說還正在上高中,怎麼會打扮得這麼兇惡?
囚籠看到這小子後,剛剛的兇狠樣子不見了,而是低聲叫了一句:“雷哥。”
樣子看起來還有些恭敬。
這就更讓林風他們驚訝了。這囚籠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竟然把那十六歲的傢伙叫雷哥,而且看起來還很恭敬的樣子,這究竟怎麼回事?
而且不光囚籠,場邊的許多球員也紛紛向那小子打招呼。
“雷哥!”
“雷哥好!”
“雷哥是不是在室內球館玩膩了,來我們這室外換換口味?”
那雷哥伸了伸手裡的煙,笑道:“特麼的室內什麼都好,就是不讓抽菸,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