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興,也不管朱西願不願意。強行把他拉出怡紅院。二人到了外面,喬狻假裝埋怨道:“朱老弟,喬大哥帶你來怡紅院,不過是逢場做戲而已,想不到你老弟對紅豔姑娘如些迷戀,成為怡紅院的常客,喬大哥今天來找你,有重要事相托,知府胡大人派大哥到長沙去公幹,因事情緊急,馬上就要動身,大概一個月才能回家。”他從懷中掏出二錠銀子,交給朱西,又道:“朱賢弟,喬大哥不在昭陵,知道你有些花費,喬大哥送一百兩銀子給你,你省著點用。”
朱西見喬大哥送一百兩銀子給他,激動道:“喬大哥,你對我恩重如山,小弟不知怎麼感謝你。”
喬狻道:“你我兄弟;不必客氣,還有一百兩銀子,麻煩老弟送到乾元巷隆開雜貨店的左邊愚兄的家中,老弟把銀子交給我的妻子,你的大嫂,並告訴你的大嫂,說我一個月才能回來,有事要她多擔待。重託,重託。”他一邊說,一邊向朱西抱拳行禮。
朱西滿口答應道:“這點小事,喬大哥何必客氣,小弟一定把銀子送到大嫂的手中,請喬大哥放心,喬大哥出門在外,要注意身體,自己多多保重。”他把銀子放在身上,向喬狻抱拳行禮,又道:“喬大哥,小弟馬上去你家,把銀子送給大嫂,小弟告辭,祝大哥一路順風。”轉身向乾元巷走去。
喬狻望著朱西走的方向,發出一聲冷笑,他跟在朱西的後面,也慢慢地向乾元巷走去。
朱西走了一會兒,來到乾元巷,找到隆開雜貨店左邊隔壁喬狻的家,見大門關著,他走到門口,用手向大門敲了敲,向裡面大聲喊道:“請問,有人在家嗎?有人在家嗎?”
朱西一連喊了三聲;只聽房裡面有人應道:“是那位貴客在叫門,請等一會兒,奴家馬上來開門。”過了一會兒,大門開啟了,開門的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婦女,這婦女生得漂亮,樣子顯得風騷,她口中含笑,向朱西道:“請問公子,到寒舍有何貴幹?”
朱西向青年婦女行禮道:“請問大嫂,這裡可是喬大捕頭的家?”
青年婦女答道:“寒舍正是喬捕頭的家,奴家正是喬捕頭的娘子,請問公子,找我家官人有什麼事情?”
朱西又行禮道:“原來大嫂是喬大哥的娘子,小人失敬,失敬。小人名叫朱西,是喬大哥的好朋友,因喬大哥要到長沙公幹,他馬上啟程,無暇回家,託小人送一百兩銀子給大嫂安排家計,喬大哥要一個月才能回家,要大嫂多多保重。”他從身上掏出一錠銀子,把銀子雙手遞給喬狻的老婆,又道:“大嫂,這是一百兩銀子,請大嫂查點。”
喬狻的老婆接了銀子,放在身上,打量朱西,然後向朱西道了一個萬福,微笑道:“原來是朱相公,奴家有禮了,奴家官人常常在奴家面前提起你,說最近結識一個兄弟,名叫朱西,為人忠厚,很講義氣、還誇你長得一表人材,氣宇非凡,今日奴家一見,朱相公果然長得俊氣,真是人中之龍,朱相公,奴家只顧說話,忘記請你進屋,快進屋喝茶,
休息一會。”
朱西本來是一個見女子而感到害羞,不敢說話的人,最近跟紅豔在一起,學會調清,也變得油腔滑調,見喬狻老婆熱情相請,覺得盛情難卻,不好推辭,他向喬狻老婆行了一禮,說道:“大嫂盛情,小人只好打擾了。”走進屋內。
喬狻的老婆見朱西進屋,把門關上,請朱西坐下。她倒了一杯茶,雙手遞給朱西,然後在朱西的對面坐了下來。”
朱西接過茶,喝了幾口,喬狻老婆問他家裡有幾口人,朱西—一做答,二人閒談一會兒,朱西覺得喬狻不在家中,家中只有喬狻老婆,不便久留,他把茶喝乾,把茶杯放在桌子上,然後站起來行禮道:“大嫂,多謝你的盛情,小人還有一些事情要辦,不便久留,下次喬大哥回來再來打擾大嫂,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