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夏立有什麼好談的,你們二位一起在背後說我夏立的壞話。”
曾白並不答話,一雙眼睛看著夏立,從頭到腳,打量夏立。
夏立見曾白一雙眼睛看著他,覺得不好意思,他笑著道:“世兄,你今天怎麼那,一雙眼睛看著小弟,難道你不認識小弟?”
曾白過了一會兒,笑著道:“是啊,有些事情真的想不到,世弟在我這個世兄眼皮底下長大,現在世弟真的長大了,變得十分神秘,世弟,我這個做世兄的,只認識你的面,不認識你的心。”
“啊”夏立假裝吃驚,詼諧道:“世兄,你在江湖上幾十年,識人無數,小弟真的變化很大嗎,請問世兄,我夏立是變好了,還是變壞了,我覺得我夏立變得連我自己也認不出來,難怪世兄不認識小弟的心。”
曾白對夏立的話不可捉摸,覺得眼前這個年輕人心機很深,他還是把甘義告訴他的事,全部講出來,見夏立默默不做聲,對夏立道:“想不到世弟是江湖上赫赫有名,隱藏很深的一枝梅。”
夏立既不承認,也不否認,反問道:“世兄,如果你覺得我橡一枝梅,就是一枝梅,如果你覺得我不像一枝梅,就不是一枝梅。”
曾白道:“世弟,這話是什麼意思?”
夏立道:“因為小弟不是真正的一枝梅,真正的一枝梅是世兄,小弟畫梅花是跟世兄學的。”
曾白笑道:“世弟是在談笑話,還是編故事。”
夏立道:“世兄,我說的是真實事情,二年前,小弟在潭州一個財主家偷東西,發現一個人比小弟先到財主家的庫房,他偷了財主的銀子,在牆壁上畫了一朵梅花。小弟仔細打量那個人,那人的像貌跟世兄一模一樣。小弟知道世兄是正人君子,怎麼也做起樑上君子,小弟輕輕喊了一聲:‘世兄。’那人看了看小弟,沒有說話就走了。小弟當時想到,世兄不好意思;所以不理我小弟,現在把這件事揭穿,看你世兄承不承認!”
曾白聽夏立這麼說,心裡想到一笑大師,碰見那畫梅花的人跟我一模一樣,夏立碰到的一枝梅也跟我一模一樣,難道世間真的有一個跟我一模一樣的人。
夏立見曾白髮呆,不等曾白回話,又對甘義道:“甘兄,我世兄是個正人君子,他不會承認自己是一枝梅,我倆做夜生意去。”他走到甘義的面前,又道:“甘兄,我倆走吧”他不管甘義願不願意,拉著甘義的手,往外走去。
曾白見夏甘二人走了,一下子驚醒過來,心中暗忖,夏立是個讀書人,又是官家子弟,根本不缺銀子花,不知為什麼,對偷東西感興趣?曾家和夏家雖是世交,覺得夏立行動神秘,城府很深,如果夏立是兄弟朋友,他是個難得的助手,如果夏立是敵人,是個難以應付,很厲害的敵人。”
“大哥,你這樣聚精凝神,你在想什麼”曾嵐的聲音,打亂曾白的深思,只見曾嵐笑吟吟地走了進來,在曾白的對面坐了下來。
曾白見是小妹,高興地問道:“小妹,看見你笑容滿面的樣子,是不是有什麼喜事。”曾嵐詳怒道:“大哥,小妹對你親熱,才對你笑,你還取笑小妹,小妹是不是來錯了。”
曾白知道小妹假裝生氣,他笑著故意逗小妹道:“自古以來,子大父難做,妹大兄難為,這二句話說的不錯,小妹長大了,遇到不高興的事,想辦法拿大哥出氣。”
曾嵐也笑著反擊道:“大哥,你真是一個刁鑽古怪的大哥,喜歡鑽空子,拿小妹開心,請問小妹,哪次沒聽你的話?”
曾白笑道:“我妹妹是女蘇秦,我講不過你,閒語少說,言歸正傳,小妹你找大哥有何事?”
曾嵐仍笑道:“大事倒沒有,有點小事,小妹剛從雙清亭回來,寫了一首詩,請大哥指正。”她把手上的一張紙遞給曾白。
曾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