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狻老婆見朱西要走,馬上站起來說道:“朱相公,且慢。”她臉上含笑,眼中含情,撲在朱西的懷裡,雙手摟住朱西的脖子,臉顯媚態,**道:“朱相公,你大哥去了長沙,大嫂感到好孤單,好寂寞,獨守空房,獨枕難眠,朱老弟,我的好老弟,你行行好,發發善心,今天陪陪我這個孤單寂寞的大嫂吧。”她不管朱西同不同意,在朱西的臉上亂親亂吻。
朱西見喬狻的老婆摟著他,亂吻他,嚇得他手慌腳亂,他把喬狻老婆摟住自己脖子的雙手輕輕拿開,趁機向後退了幾步,向喬狻老婆做了一個長揖,小聲說道:“大嫂,你別這樣,你我二人不能胡來,這樣做對不起喬大哥,萬一被人看見,你我都不好做人,大嫂,請你自重,小人告辭。”轉身向門口走去。
喬狻的老婆見朱西真的要走,她快步地走到門口,拖住正在開門的朱西,把他往後拖了幾步,又撲在朱西的懷裡,雙手摟住朱西,嘴上嬌滴滴地說道:“朱老弟,何必這樣固執,人不風流枉少年,我那不得好死的男人,到長沙公幹去了,屋子裡就是你我二人,你不說我不說,有誰知道,何不趁此機會,風流風流,快活快活”她一邊說,一邊替朱西解衣。
朱西把喬狻老婆的手弄開,不讓她解衣,他對喬狻老婆的糾纏,不知如何是好,喬狻老婆死死抓住朱西的衣服不放手,過了一會兒,有人踹開門,只見喬狻帶著二個捕快,怒氣衝衝走進屋內。喬狻的老婆一見喬狻進屋,馬上變了臉,趁機放起潑來,她左手抓住朱西不放,右手在朱西的臉上,亂抓亂打,口裡不停地大聲罵道:“朱西,你這個不要
臉的畜生,口口聲聲說是我家官人的好兄弟,那知你這個畜生,趁我家官人不在家中,恬不知恥,調戲奴家。”
朱西一見喬狻進來,嚇得魂歸霄漢,魄歸地獄,冷汗直冒,渾身發抖,不知所措,他結結巴巴向喬狻解釋道:“喬,喬,大,大,大哥小,小弟,沒,沒,調,調戲,大,大,大嫂,請,請喬大,大,大哥,相信,相信小弟。”
喬狻的老婆聽了朱西的話,又哭又鬧,對朱西大聲罵道:“你這個畜生,簡直滿口假話,胡言亂語,剛才還對奴家甜言密語,調戲奴家,見奴家官人回來,做賊心虛,就不承認了。”又對喬狻說道:“官人,看你結識的好兄弟,趁你不在家中,這樣欺負奴家,調戲奴家,官人,你一定要為奴家做主。”她假戲真做,大聲哭了起來。
喬狻板起凶神惡煞的面孔,雙眼朝朱西狠狠一瞪,對著他大聲怒罵道:“朱西,你這個小畜生,平時我喬狻把你當兄弟看待,讓你吃香的,喝辣的,還給你許多銀子,想不到你這個畜生,連我喬狻的老婆也要調戲,俗語云:“朋友妻,不可欺。”你這個畜生,連這點道理都不懂。朱西,你這樣做還算是人嗎?我喬狻瞎了眼睛,看錯了人。”他又對兩個捕快大聲喊道:“朱六,王八,還不抓住這個畜生,給我狠狠地打。”
朱六,王八走到朱西的面前,二人抓住朱西,進行拳打腳踢,打得朱西在地上打滾,痛得他大喊大叫道:“唉喲,唉喲,喬大哥,請你饒了小人,小人真的沒有調戲大嫂,是大嫂挑逗小人,喬大哥不相信,小人可以對天發誓,我朱西如果做對不起喬大哥的事,小人雷打火燒,不得好死,喬大哥,請你相信小人的話……”
喬狻走到朱西的面前,朝朱西狠狠踢了幾腳,用踩住朱西的心胸,大聲罵道:“朱西,你簡直沒有人性,禽獸不如,算我喬狻一時瞎了眼。怎麼結識了你這個畜生,我喬狻把你當兄弟,你卻不把我喬狻當朋友,連我喬狻的娘子,你也要調戲,也要欺負,真是天理難容。朱西,我喬狻看在你我相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