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身邊有個人願意寵你的時候,再堅強的人偶爾也會想要依賴一下,何況葉芽只是個普通的小女人,她已經習慣了他對她的好。
所以,對上薛樹擔憂的眼睛,她有點委屈地埋在他懷裡,“肩膀酸,腰也酸。”
薛樹很心疼:“那你趴好,我給你揉揉。”
“嗯。”葉芽往後面挪了挪,腦袋搭在交疊在下巴處的胳膊上,閉眼等著薛樹替她揉捏,天色尚早,再過兩刻鐘起來做飯也沒關係。
肩膀處傳來一股大力,她吃痛地叫了一聲:“輕點,嗯,再輕點,好了,就這樣,中間也揉揉……”
薛樹跪坐在一旁,按照她的指示揉捏著,兩邊的肩頭,脊樑骨,背部,還有那不堪一握的小腰,從上到下,從下到上揉捏了個遍。媳婦太怕疼了,他稍微用力一些她都受不了,照這樣下去,他就是揉一天也不會累。
在他簡單的揉捏中,身上的痠疼漸漸消去,葉芽精神好了許多。她睜開眼睛,望著炕下踩得異常結實的黃泥地面,感受著薛樹一下一下的體貼,突然覺得,嫁人也就是那麼回事。
要是村裡的姑娘,規矩沒有那麼多,有的嫁給從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馬,有的嫁給同村的適齡男子,有的嫁給親戚介紹的物件,哪怕是媒婆說的親,逢年過節的,也都能見到未來相公幾面,大家彼此熟悉,洞房時也就不會太尷尬。
可若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就像孫府已經許人的大小姐,早早就定給了遠在京城的一個三品大員的嫡子,兩人千里迢迢,根本沒有見面的機會,只能憑貼身丫鬟悄悄打探到的訊息想象,等嫁過去掀開蓋頭才知道對方到底生的什麼摸樣,然後就直接做那事了,成了一輩子的夫妻。從陌生人到天下最親密的關係,也就是那麼一晚上的事。
這樣想想,跟她和薛樹差不多啊。
是,人家小姐們那是明媒正娶,她是被薛樹撿回來強要了的,可那又有什麼關係呢?這個男人對她好,他的兄弟對她好,她過的好就行唄。她只是個苦命的人,被爹孃賣了,被主子使喚,做錯事就要打罵,日後還要受惡霸欺凌。現在能這樣安穩的過,她覺得這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別的不說,那些明媒正娶的,有幾個相公願意像薛樹這樣替媳婦揉肩捶背?
媳婦相公,一個被窩睡覺,一起吃飯,一起下地幹活,你對我好,我對你好,從陌生到習慣彼此,真的不需要太長時間。因為成了彼此最親密的人,許多一開始想想就做不來的事,做了之後也就沒啥好害羞扭捏的了。就像她和薛樹,前幾天她都不敢讓他碰,現在她都敢使喚他了。
至於那事……
葉芽的臉不爭氣地紅了,如果現在薛樹想要,如果他會溫柔體貼點,她也願意的,不過他似乎迷上了那種方式,那她也不會厚著臉皮主動勾他……
“媳婦,還疼嗎?”她久久沒有出聲,薛樹小聲問道。
“嗯,好多了,停下吧。”葉芽撐著胳膊坐了起來,看著身邊俊朗的傻相公,心裡暖暖的。“你肩膀酸不酸,要不我也幫你揉揉吧?”她可不是壞媳婦,不會因為他傻就只會使喚他。
薛樹看著她紅撲撲的臉,抓起她的手就伸進褲襠,“我不用你揉肩膀,你幫我摸摸就行。”剛剛給媳婦揉捏時,聽著她發出的輕哼,他就想要了。
碰到那又熱又硬的物,不用他說,葉芽也知道他想得厲害,只是,想到那晚她弄到手痠無力他都沒有釋放,現在弄,根本沒有那個時間啊!
她低著頭,試探著要縮回手:“不行,我得起來做飯了,要不,要不等晚上再幫你吧……”雖然心裡已經接納了他,但這樣親密的接觸,她還是無法坦然,臉熱的很。
被她細膩的小手包裹著,薛樹哪裡忍得了,他耍賴似的扒掉褲子,睜大氤氳的鳳眼望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