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注意力不放在那隻像是會法術的手上,鎮定著燥熱、羞澀的情緒,極力穩住自己的聲色,說道:“身兼狂傲,恃才放曠,且蔑視塵俗,志向高遠、才華橫溢,且……渴望功名,希望能夠恃才濟世,但……。”
顏令賓心裡開始有些慌亂,時不時看一看拐角處看不見的書房門口,她怕這個時候萬一小雪她們誰進來,若是撞見自己此刻軟倒在太子的懷裡,豈不是羞死人了。
“你繼續說。”李弘摟著顏令賓柔若無骨的香肩,睡衣的肩帶已經被他劃拉了下去,一隻手像是在撫摸稀世珍寶般,輕輕的來回撫摸著顏令賓香肩的肌膚。
“嗯,是……。”顏令賓被李弘的手撫摸的心慌意亂,忘了自己想要說什麼了。
“你剛才說了他的一些優點兒,那就沒有缺點嗎此人?”李弘適時的提醒著,聞著秀髮間的香味兒,淡淡的說道。
“是,王勃此人希望能夠恃才濟世,但……奴婢只見過他一面,怕是看的不太準確,只是覺得他……處事疏闊,缺少謀略,雖然如今長安士子,或者是天下士子間流傳著大唐四傑之盛名,並把他列在第一位,但……奴婢以為說的是他的才學,至於為人處事、接人待物,奴婢以為他就沒辦法與其他三人相比,像是不諳世事般。”顏令賓徹底放鬆了自己,歪著頭梳理著自己對王勃的看法。
“你說的不錯,王福疇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華州司功參軍,但掌官員、考課、禮樂、學府等事,可以說是位輕權重,在這樣的家庭中培養出來,怕是對於為人處事等,就差一些了。”李弘手裡拿著一縷顏令賓的秀髮,把玩著說道。
“王福疇?”顏令賓奇怪的轉頭,看向離她臉頰很近距離的太子說道。
撲面而來的芳香讓李弘心神一陣,頓覺心曠神怡之感,忍不住在顏令賓毫無防備下,在其有人的小嘴上親了一下,滿意的說道:“不錯,王福疇乃是王勃的父親,其自身才說普通,但一生心血與志向,都寄希望於王勃身上,希望他能夠光宗耀祖、升官晉爵。”
顏令賓明瞭的點點頭,對於王勃的才情她倒是佩服的緊,當初自己出去迎接,就是因為此人才華橫溢,沒有人能夠跟的上他的思維才情,所以自己被迫之下,只能出去應付,但即便如此,自己在詩賦一途上,也不過是勉為其難的能夠與他交談,切磋都是妄談、妄想。
但此人在為人處事之上,就要差他人很多了,或許正所謂是才華橫溢,反而讓人忽略了他其他的缺點兒,認為文人狂士當該如此才對。
“你見過他幾次?”李弘突然間問道。
沉浸在往事當中的顏令賓,乖巧的躺靠在李弘的懷裡,同樣手捏著李弘一縷頭髮在指尖繞來繞去,下意識的說道:“只見過此人一面,其詩賦才華確實是常人難以企及,怕是也只有駱賓王、盧照鄰跟楊炯,還有殿下您才能抗衡了,也不對,就算是駱賓王三人,跟王勃比起來,也是少了三分狂傲才是,如此一來,也就只有您可以勝於他了。”
李弘笑了笑,抱著顏令賓在懷中換了個更加舒服的姿勢,王勃功利心太重,當年幫著李賢書寫鬥雞檄文,就已經說明此人功利之心過重,但此人又不是權謀之輩,又兼具了文人狂士的傲骨跟耿直,就像是一把雙刃劍,傷人又傷己,毀自己仕途也坑自己父親。
淡淡的沉默之間,已經完全放鬆的顏令賓,此時正含情脈脈的看著李弘那一雙明亮的眸子,睡衣的裙襬不知不覺被提到了腰際之間,修長的**在燈火下泛著迷人的光彩。
李弘的手從顏令賓的膝蓋處來回撫摸,在嘴唇印上顏令賓紅唇的同時,那手也開始繼續往上游走,滑過柔軟飽滿的**直達腰間,束帶聽話的被他輕輕一拉,佳人的玉體橫陳,絲滑的睡衣在綢緞般的肌膚上稍作停留,而後識相的滑落在地。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