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論道不遲。”
任天翔嘻嘻笑道:“其他門派的武功,怎及得上我們義門武功的高明,一個最初級的唐手與劍道,就已經足夠對付江湖上的—流高手。我們若能儘快找到祖師的陵墓,起出墓中陪葬的墨家經典和秘笈,本門的實力將會突飛猛進,屆時未嘗不可與儒門一較長短,重現我墨家先輩的輝煌。”
此言一出,眾墨家弟子也都神情激盪,躍躍欲試。誰知季如風卻冷冷道:“你若不能證明自己是個合格的鉅子,一切計劃俱是泡影。你現在當務之急不是要重振墨門,而是要儘快通曉藏經閣中所藏之武功秘笈,以此來證明自己是個合格的鉅子。”
“就算要學武也應該學習最高明的武技。”任天翔望向季如風針鋒相對道,“既然本門武功如此高明,而且許多高深的武學已經失傳,那麼開啟墨子墓找回那些失傳的武學才是當務之急。現如今義字璧已經復原,它的正面是個大大的‘義’字,背面則是一幅地圖,想來那就是墨子墓的路標。如果不盡快根據這幅地圖找到墨子墓,我怕會夜長夢多。至於我是否是個合格的鉅子,我想找到墨子墓,找回墨門失傳已久的武功,這就是最好的證明。”
在任天翔自信的目光注視下,季如風也不禁猶豫起來。他隱約從這目光之中,看到了與老堂主一樣的自負和決斷。但是他也知道,任天翔還不是一個合格的鉅子,還無法從容指揮和駕馭墨門強大的力量,所以他忍不住提醒道:“除了我們還有不少人對墨子墓虎視眈眈,我們一旦輕舉妄動……”任天翔抬手打斷了季如風的規勸,傲然道:“我已經親眼見識過任俠和杜剛的武功,其他墨士與他們也應該是不相伯仲。有十三個這樣的絕頂高手,若再加上我身邊信得過的兄弟,我不相信還有什麼困難不能克服。”
季如風忙道:“這是關係墨門生死存亡的大事,我不希望有外人……”
任天翔再次抬手打斷了季如風的話,決然道:“那些皇家侍衛確實是外人,我不會讓他們知曉。不過與我出生人死的兄弟也算是外人?別忘了秦王墓中那塊義字璧,他們也有功勞,而且我已經習慣了帶上他們一起行動。”
季如風遲疑道:“他們畢竟不是墨門中人。”任天翔笑道,“本門要想發展,以後肯定要廣收門徒。不如就從我身邊的兄弟收起,我們對新門徒就稱義門,待他們有一定資歷後,再告訴他們本門的淵源和來歷。如此一來他們也算是義門弟子,讓他們參與其事也不算逾矩。”
季如風想了想,無奈道:“你是墨門十三士共同選出的鉅子,在具體事務上有著說一不二的權力。如果你一定要堅持,屬下只能全力配合,不過我要再次提醒你,你對可能的對手還一無所知,對墨門也還不能完全駕馭,貿然行事必有兇險!”任天翔不以為意道:“機會與風險往往是同生共存,如果老是謹小慎微不冒風險,也許一輩子也不會有機會上門。既然我是鉅子,那麼我最後再重申一次,我主意已決,任何理由也不能改變我的決定,除非是廢了我這個鉅子。”
面對任天翔堅毅和決絕的目光,季如風無奈低下頭:“好吧,我這就調集墨門十三士,隨時聽候鉅子差遣。”“所有墨士齊出,會不會有點過了?”任天翔笑問,“兵在精而不在多,我們選上三五個墨士,再加上幾個對墓穴有研究的弟子,差不多就夠了吧?”
季如風憂心忡忡地道:“此事關係實在太過重大,再怎麼小心都不為過。我只恨能達到‘士’這個級別的弟子太少,不然我會稍微放心一點。”
“季叔實在是太謹慎了!”任天翔不以為然地笑了笑,突然若有所思地問,“本門的墨手與墨劍我已見識過.尤其是任俠那一劍之威,實在令人歎為觀止。不知本門還有沒有比那更高明的劍法?”
季如風淡然道:“當然有。”
任天翔忙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