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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驚奇,疑心陡起,瞥了雲蕾一眼,雲蕾笑道:“你瞧,我這個保鏢還不錯吧?得理不饒人,併肩子上呵!”她得意忘形,把從周山民處學得的江湖切口,亂搬出來。張丹楓又是驚奇,又是好笑,揮劍與她並肩疾進,黑白摩訶拼盡全力,揮杖力抗,兀是抵擋不住。張丹楓大笑道:“妙極,妙極了!我們二人一配起來,真是珠聯璧合!”他隨口掉文,雲蕾聽在心裡,不覺面上一紅,但見張丹楓在大笑聲中,運劍如風狠狠攻擊,目光只註定黑白摩訶,又不似是有心向自己調笑。

雙劍合璧威力何止增加一倍,黑白摩訶的步法竟被打亂,走不成五門八卦的方位,張、雲二人或者並肩出劍,或者前後聯招,或者左右分擊,或者上下夾攻,一手接著一手,一式聯著一式,雙劍推動,有如龍門浪湧,大海潮生,黑白摩訶雖是見多識廣,技通中西,也不禁被這種捉摸不透的怪異劍法,嚇得瞠目結舌!只是再走了十餘二十招,白摩訶又中了一劍,黑摩訶也被削去束髮的金環。黑摩訶長嘆一聲,叫道:“八十歲老孃倒繃孩兒,罷了,罷了!”突然扯白摩訶跳出圈子,橫杖叫道:“你們贏了,此地由你們作主了!”長嘯一聲,他們的妻子,那兩個波斯婦人,和他們的買手,那四個珠寶商人,都是面如死灰,一言不發,默默地隨著黑白摩訶走出墓門。

張丹楓笑道:“這兩兄弟果是怪人,但也算不得是英雄人物。喂,小兄弟--”正欲詢問雲蕾,忽聽得門外馬嘶,那匹雪白的照夜獅子馬和雲蕾的紅鬃戰馬相繼跑入。原來黑白摩訶踐約,將兩匹寶馬醫好放回,白馬先到,跳躍嘶叫,挨著主人摩擦,似是無限歡欣,雲蕾也上前攬著紅馬馬頭,說道:“馬兒呵,你給那怪物整慘了。喂,大哥--”正想詢問張丹楓的劍法來歷,忽覺胸口一悶,說話突被梗住,張丹楓向雲蕾面上一瞧,突然驚叫道:“小兄弟,你是不是被白摩訶打了一掌,嗯,不要說話……”雲蕾點了點頭,張丹楓道:“趕快運氣護著丹田,我替你治,你受了傷了。”伸手上前,雲蕾突然一個轉身,搖了搖頭,跌坐地上,哇的吐出一口血痰,道:“你不要來,我自己治。”

張丹楓怔了一怔,忽然笑道:“小兄弟,這個時候你還避忌麼?我早看出來了。”雲蕾面紅過耳,把頭巾一揭,露出青絲,含羞說道:“我不該瞞騙大哥,我實是一個女子。”張丹楓道:“意氣相投結為知己,又何必問是男是女,是女是男。嗯,小兄弟,難道你也有世俗之見麼?”雲蕾見他氣朗神清,瀟灑脫俗,也不覺泯滅了男女之防,微微一笑正想說道:“可是咱們彼此的來歷,都還是互不知道呢!”但見張丹楓嘴角含笑,搖手說道:“小兄弟,我知道你胸中有無數疑團,我也是有許多疑問,但你如今傷重,實不宜多說話,多則五日,少則三日,待你傷好之後,咱們再說個痛快如何?”雲蕾頷首不言語,只見張丹楓又是微微一笑,面對著雲蕾說道:“小兄弟,你的傷勢如何,應該如何治法,我都實在對你說了吧。”雲蕾面露笑容,又點了點頭,心道:“這個大哥人倒爽快得很,甚合我的心思,只是他為什麼要那樣笑呢?”只聽得張丹楓續說道:“我看你這傷勢,是被白摩訶的掌力震動了背後的脊心穴肝臟移位,你所練的內家勁力鬱積不能發散,所以心頭燥熱,面紅目赤,若不及早醫治,元氣必然大損,不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