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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侵的時期,家父曾幾次派人到石老伯的寶莊探望,石老伯避難未回,是以無由致訊。”石英道:“多謝你爹爹的關懷,改日我再去問候。”看周山民,只覺他也是一表人材,雖然尚比不上張丹楓與雲蕾,但亦不俗。

眾人在沙濤的山寨中吃過午飯,張丹楓與雲蕾因急著趕路,先行告別。石英父女與周山民直送到山下,張丹楓與雲蕾撮唇一嘯,那匹照夜獅子馬與雲蕾的內苑御馬先後而至,周山民見雲蕾跨上馬背,忽然記起一事,道:“雲姑娘,且慢。”雲蕾在馬背上回頭說道:“周大哥,有何見教?”周山民道:“你和石姑娘的事情既然說清楚了,那就不必我再替你多費唇舌啦。這東西你收回去。”說罷,在懷中取出一支碧玉珊瑚。正是:

接木移花計已遂,何須重覓碧珊瑚?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正文 第二十三回 十載重來芳心傷往事 兩番邀鬥平地起疑雲

這支珊瑚正是周健送與雲蕾,而云蕾又拿來送給石翠鳳作聘禮的信物,後來雲蕾又將它留與周山民,託他去向石英說明真相,以便退親的。周山民掏出珊瑚,石翠鳳想起曾為這支珊瑚慪過許多閒氣,不覺面紅過耳。周山民掏出珊瑚,正想遞上馬背,雲蕾哈哈一笑,道:“這珊瑚本是你家的東西,把來與我作甚?”輕輕一拍,駿馬嘶風,與張丹楓並轡賓士,片刻之間,已沒入黃沙漠漠之中,剩下週山民呆呆地站在山下,不知所措。

兩人馬行迅速,第二日一早已過了雁門關,關外是漢胡接壤之地,蒙古人以遊牧為主,女子騎馬,極是平常。因此雲蕾也就不必再改男裝。張丹楓對著玉人,在草原之上賓士,心胸更覺舒暢,笑道:“若得與你浪跡風塵,就是一生都這樣奔波我也心甘情願。”雲蕾輕掠雲鬢,回眸一笑,道:“傻哥哥又說傻話啦!”張丹楓益覺心旗搖搖,不可抑止。飛馬走過雁門關,雁門關的明朝統兵尚未回來,戰火之後,只見一片頹垣,幾名戍卒。張丹楓正自感慨,忽聽得雲蕾嘆了口氣,丹楓道:“小兄弟,你怎麼啦?”雲蕾道:“我想起了小時候隨爺爺回來時的情景,哎,不知不覺已是十年了!就在這兒,我還記得那是十月十五的晚上,我爺爺就在這兒將血書交付與我。”提起血書,心中不覺一陣難過,相對黯然。

張丹楓道:“人生幾何?何必盡記起那些不快意之事。”兩人策馬緩行。雲蕾道:“人生真是奇怪?”張丹楓道:“怎麼奇怪?”雲蕾含情脈脈,看他一眼欲說又止。張丹楓:“世事變幻,每每出人意外,比如我吧,我本以為今生今世,不會再出雁門關的了,哪知而今又到此地。所以你以為奇怪的事情也未必奇怪。有些看來絕不可能之事,說不定忽然之間就順理成章地解決了。”話中含有深意,這剎那間,雲蕾的心頭掠過了爺爺血書的陰影,掠過了哥哥嚴厲的面容,一抬頭卻又見著張丹楓那像冬日陽光一樣的溫暖的笑容,頓覺滿天陰霾,都被掃除乾淨。

張丹楓策馬傍著雲蕾,正想再溫言開解,他跨下的照夜獅子馬忽然一聲長嘶,向前疾奔,這匹馬竟然不聽主人的控制,真是從來未有之事。張丹楓一提繩□,忽又想道:“這匹馬如此飛奔,必有緣故,我且看它將我載到哪兒。”放鬆繩□,那匹馬竟然不依著正路而行,循著山邊的小道,上高竄低,一路嘶鳴不已,雲蕾放馬追趕,總落後半里之遙。跑了一陣,忽聽得前面也有馬聲嘶鳴,好像互為呼應。張丹楓向前一望,只見山坡之下,有兩個人正在□殺,一匹白馬,和自己的照夜獅子馬一模一樣,奔了出來。

張丹楓看清楚時,不禁大吃一驚。原來這一對□殺的漢子其中一個正是自己的二師伯潮音和尚,對手是一個四十多歲,略顯發胖,但身手卻非常矯捷的中年人。潮音和尚使一根粗如碗口的禪杖,橫掃直劈,舞得呼呼風響,正是佛門最厲害的伏魔杖法。那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