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這個擋箭牌當了多久了。
“你看我怎麼樣,要不,咱倆湊合過了?”
馮年庚毛遂自薦,他說話的時候嘴邊兒還是帶著笑的,就是那笑容也跟平時一樣輕鬆,眼神之中卻很認真。
顯然,這並不是什麼靈機一動的衝動念頭。
劉楠的人體鍊金實驗很不順利,用屍體總是不能得出很好地反饋,還差點兒弄成喪屍病毒那種東西,這個世界的法則的確是太寬容了,寬容得讓她有些意外,某些不合理的東西都可以被製造出來,讓她這個製造者都要捏把汗。
這種情況下,對活人動手的可能性就更低了,劉楠還是有點兒下不去手,法則的寬容決定了意外可能更多,而每一個意外都可能坑死始作俑者,這問題,不可不慎啊。
當了快四年的好學生,劉楠都覺得有些倦怠了,已經放棄搞事情的想法,這樣的話,必然就會進入現實生活的固有流程。
這個世界,她是個女子,有父有母有親朋,總不能太過任性,讓家人跟著操心,抬眼看看馮年庚,這人的性子,這幾年也很瞭解,還算合得來,平時他對自己的照顧也很不錯,繼續下去麼?
“可能我有些自私,以後的日子還會跟以前一樣,不可能相夫教子,賢良淑德,你能接受嗎?”劉楠哪怕不再弄人體鍊金,但其他的一些研究還是不能放棄的,比如說測試這個世界的法則容量,到底能夠寬容到什麼程度,專注於這些事情上,家庭必然只會變成次要而非必要的輔助。
不是很清楚的一句話,馮年庚的笑容卻擴大了,他明白這個意思了,“我哪次攔著你了,還不是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還要可憐巴巴惦記你吃飯了沒,賢良淑德,難道不是誇獎我的?”
一開始,他可能就是想要好好照顧一個有趣的小學妹,後來麼,這照顧之中用了心,不知不覺用了情,若想不虧本,就只能娶回家了,否則,他投入的那些成本,哪裡收得回來。
他以後都不會再有這樣的時間,這樣的精力,去這樣照顧一個人的衣食住行了。
“好啊,賢夫。”
劉楠莞爾,勾起馮年庚的下巴,來了個標準的調戲姿勢。
馮年庚探出蘭花指,在劉楠額頭上來了一下,相視而笑,心中安定。
婚禮的事情劉楠都沒有太操心,兩家父母一碰面,簡直就是一拍即合,尤其是馮年庚這個老大難,在馮母的口中,劉楠的出現簡直是拯救了他未來的孤苦人生,可是讓她放心了不少。
到了劉建國和劉母這邊兒,見到劉楠能夠這麼快定下來,他們是最高興的,女兒一天天大了,可不就要想嫁人的事情,這可比工作都要要緊多了,定了可就是一輩子的事情。
“別的我也不說,就希望他們以後日子過得好。”劉母笑中帶淚,她希望女兒不要像自己一樣,不,不可能跟自己一樣,馮年庚不是那樣的人。
兩邊兒商量定了,婚禮也很快操辦起來了,李繼業見到馮年庚,還有點兒瞠目:“你小子是不是早就存了心了,我說當年怎麼對我們那麼照顧。”
貿然把作假的事情告訴馮年庚的時候,他們其實還不是很熟悉,就是一次短途作伴的說話聊天而已,這種關係,能有多熟悉,若不是劉楠突然弄出來的作假事件,李繼業都不會再跟見過一次的馮年庚聯絡,千方百計地,這麼扯上了關係,結果竟然是送羊入虎口。
“以後好好對我們家楠楠啊,不然有你受的。”李繼業半是真誠半是威脅地說著。
馮年庚滿口應了:“放心,我們一定好好的。”
他比李繼業更清楚劉楠的底細,別的不說,對方私下裡搞的那些小實驗,雖然沒有明確的實驗記錄流出來,但只看結果,就知道大佬總是大佬,不好惹,不好惹。
婚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