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切這樣古板而不知情趣的男人,自然而然只是把它變成了一個充滿了各式各樣運動器材的訓練室,而此時此刻,從呯呯的擊打聲和金屬撞擊發出的悅耳聲音可以聽得出,雷切又開始在折騰他那個上週才剛剛換新的沙袋。
說起來,老子第一次見這個傢伙的時候,他也是在打沙袋。
阮向遠翻了個身,改成側身倆爪子抱著茶几腿,毛茸茸的狗臉靠著冰涼的茶几腿舒服得狗崽子直哼哼,正所謂飽暖思y欲‐‐一個不小心,他的思維就開始真的思起了比較y盪的事情。
咧著大嘴樂呵呵地在茶几腿上蹭來蹭去,阮向遠開始不急不慢地回想起第一次見到雷切時他渾身是汗赤裸著上半身一腳踢爆沙袋的模樣,汗水將當時的他麥色的面板侵染得泛著一層油亮的水光……恩,阮向遠記得當他從少澤的懷裡抬起頭正眼看雷切的那一刻,有滴汗正從他的背脊緩緩滑入內褲邊緣,那一道水痕在訓練室燈光的照耀下,顯得異常晶瑩耀眼。
很帥,嘎嘎嘎!
呃。
阮向遠:&ldo;……&rdo;
我他媽這是做了什麼孽才在這吃撐了沒事幹想男人!!!
狗崽子無語地用大爪子抱住自己的腦袋捂住眼睛在地上扭了下,猛地停了下來總結出雷切其實似乎是有在非人類生物的面前展現自己完美身材的癖好……通常情況下,男人甚至會在心情不錯的下午乾脆什麼也不穿渾身赤裸地在房間裡搞裸奔,那腿,要腰身,那巨大的安安靜靜伏在茂盛的毛髮中青筋凸起的嘰嘰……嘖嘖嘖!!
狗崽子放開茶几腿,咧著嘴在地毯上打了個滾,然後他又發現雷切似乎很久沒有這樣做了‐‐
說起來,蠢主人這幾天吃錯什麼藥了,黃花閨女上身似的那麼純潔,今天早上這貨換內褲的時候居然還轉過頭來滿臉彆扭地問老子在看什麼‐‐臥槽,老子還能在看什麼,被一隻狗看一眼又不會少塊肉!
他媽的還嫌棄我!
他媽的居然敢嫌棄我!
張開眼,因為臉朝天的緣故舌頭無力地掛在臉上,阮向遠吐著舌頭盯著天花板心想雷切這是吃啥不好的東西了忽然從狂霸拽神邏輯變成了純情靦腆大男孩……純情靦腆大男孩?嗷嗚了聲表示自己對這個可怕形容詞的唾棄,狗崽子扭動著寬厚的身軀翻身從地毯上坐了起來,甩了甩腦袋抖抖毛,他略微迷茫地四周看了看‐‐
此時此刻,隔壁房間裡傳來的呯呯聲顯示著雷切還在熱火朝天地鍛鍊他已經足夠完美的身材和更加足夠逆天的體能,狗崽子百般無聊,當視線落到男人今早隨手扔在沙發上的那套類似於軍裝制服似的深藍色正裝時,鬼使神差地,狗崽子顛顛兒爬起來走過去嗅了嗅,明明滿鼻子都是清香的洗劑味兒,狗的嗅覺卻讓他能從纖維之中準確地抓住蠢主人身上熟悉的氣息,而狗崽子腦容量本來就不大的大腦裡此時也只剩下雷切兩字。
張嘴將衣服從沙發上拽下來,那一瞬間戀物癖痴漢附身,狗崽子吐著舌頭想也沒想就做出了一個詭異的舉動‐‐他就像老母雞孵蛋似的將那燙的整整齊齊的團成一坨鹹菜然後塞在自己肚皮底下,狗崽子像只板鴨似的四肢伸開趴在地上,將這套制服死死地壓在自己肚子底下。
阮向遠趴在雷切的那套不知道幹嘛用的制服上,雖然有點熱,卻一本滿足。
狗崽子裂開嘴,眼睛眯成了一條縫樂呵呵地吐著舌頭,正當他想著再滾兩圈就把衣服給他原姿勢擺回去的時候,牢房的門被無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