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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跟李長生離開了,臨走之前給他留了旅館的地址,回去的路上我們在超市給小水晶買了幾個小禮物,我問李長生,他會來找我們嗎?李長生搖了搖頭,說不知道,就要看他怎麼想了。

晚上的時候,我正陪著小水晶看電視,這時候響起了敲門聲,我起身開門,發現來的是李軍,他一身狼狽,頭髮亂糟糟的,像是自己糾結亂抓成這樣的,臉色還是蒼白,做個不太形象的比喻,就像是一隻被曬乾的青蛙,給人一種很無力的感覺。

不過他的眼睛裡卻是有了一絲堅決,看來是做出選擇了。

我喊了李長生跟大金牙一起過來,李軍坐在沙發上,抿了一口白開水,說道:〃這是一個很長很長的故事,十八年來因為害怕,我沒有跟任何人講過,但這件事情裡的每一個細節,我都記得清清楚楚。〃

聽說要講故事,本來要睡覺的小水晶也跑過來了,還抱著一桶爆米花,我有些無語的瞅著她,小傢伙衝我揮舞著拳頭,似乎在說你要是不讓我聽我就不理你了。

反正只是個故事而已,應該沒有什麼吧,我摸了摸她的腦袋,把小水晶抱在懷裡,然而,當這個故事真正開始的時候,我就後悔了,這實在是不適合一個小孩子來聽。

李軍很緩慢的講水杯放下,眼中滿是痛苦的追憶。

十八年前,李軍只是個十四歲的少年。

在大涼山的深處,有一個村子,像是這樣落後的山村,在地大物博的我國數不勝數。

村子說起來很普通,貧窮跟閉塞是這裡的主旋律,村民們還是以前的老思想,也不懂外界的新鮮玩意,種幾畝地,養幾頭豬,嘮嘮家常,節日去鄉里趕集,這已經是村民們最期待的生活了。

然而這一天,村子的平靜卻是被打破了。

李軍家隔壁搬來了個鄰居,是個寡婦,據村子裡的人說,她是苗疆人,落難到這裡,打算在偏僻的小村裡度過餘生。她剛來的時候,村子裡就像是開了鍋的沸油,鬧騰的不得了,因為這小寡婦長得很勾人,三十出頭的年紀,但面板就像是少女一樣光滑,身材姣好,尤其是腰肢,盈盈一握,彷彿風一吹都能折斷。

習慣了山裡女人的男人們,哪裡見過這種甜的幾乎要滴出水來的俏寡婦?一個個都跟打了雞血似得,這個填一塊磚,那個加一塊瓦,在村裡男人們的殷勤勞動下,這個外來戶很快就有了自己的小屋,李軍還記得那天房子落成了,她端著水一一感謝大家的場面,聲音脆生生的,像是黃鸝,聽著這聲,別說是其他男人了,就是李軍這個雛兒也有點燥熱。

俏寡婦叫月月,這是她對外說的名字,至於姓什麼沒人知道,大家關心的是她的身體,而不是她的來歷,自打她來了,村子就一直不安生,單身男人們絡繹不絕的前往她的小院,又是打水又是劈柴,看著她的眼神滿是火辣,最麻煩的是,不只是單身男人,那些已經成家的,有了孩子的叔伯們,也帶著小禮物過去串門,只不過最後都是被自家的婆娘揪著耳朵領了回去。

男人們為她神魂顛倒,女人們在背地裡罵她狐狸精,偏偏月月一點也不在乎,漸漸地,男人們的熱度過去了,都有些不耐煩了,有一次半夜李軍出來撒尿,聽見隔壁有動靜,爬到牆頭一看,有個男的光著膀子摸進了房裡,沒多久就被打了出來,提著褲子跑了,第二天村子裡就有個流言,說這女人是賣的,風︶騷的緊。

從女神到女婊就是一步的距離,大家刻意排斥著她,女人們見著她都繞著走,男人們放開了膽子,肆無忌憚的打量著她,有幾個膽子大的,直接上去就要摸,只是月月剛烈,別人怎麼議論都不管,可誰要是敢付諸於行動,她隨身就揣著個剪子,來一個扎一個。光看模樣,好像很好欺負,但性子卻異常的剛烈,得不到的男人們,極盡想象編排著她,恨不得把她說成天底下最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