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也沒料到會給你添個弟弟或者妹妹,但是事實就是這樣。這個孩子就當是報恩的一部分吧,鷹兒也理解一下父王。”
襄親王這麼一說,滕鷹就明白了:“想不到葉青的孩子還是不正當手段得來的。”不過這妞好歹給自家爹親留了個面子,沒有繼續追問葉青用了什麼不正當手段。
解開葉青造就的疙瘩後,滕鷹話鋒一轉,自然而然地轉到了滕思思的婚事上。
提到滕思思,襄親王的表情依舊沒有輕鬆。
“父王為思思找的夫婿雖然官位普通,但為人確實不錯。他的父親曾經是我麾下的一名副將,後來不幸戰死,母親幾年前也已經過世,思思嫁過去後上面沒有公婆管著,也算是一樁好事。你也該曉得,思思臉上多少會留下些淡淡的疤痕,但是修傑決計不會虧待思思的,他不光心眼好,行軍打仗方面很有天賦,憑他的努力不出幾年定會有所作為。”
“父王有自己的思量,女兒亦認為如此極好。可是思思心裡是不願意的,您想過這點嗎?還有,不知您注意到沒,思思似乎極為害怕葉青?”
滕鷹將自己的擔憂和盤托出,她心想著自家父王連葉青些許的轉變都能發覺,滕思思的脾性他也該看到眼裡才對,千萬別把人家一有為的大好青年給殘害了。
襄親王聞言後沉思許久,最後他起身走到滕鷹跟前,道了一句:“陪父王走一趟馨院吧,你也看看思思為什麼會是現下的樣子。”
滕鷹利落地起身,跟上襄親王的腳步,兩人緩步走著到了馨院。
此時的馨院和上午滕鷹來到之時沒有什麼分別,都是靜悄悄的,見不到半個人影兒。
滕鷹上午也好奇和冷宮一般的馨院來著:“滕思思再不濟也是襄親王府的大小姐,身邊連個下人都沒有似乎不該呀。”
襄親王悄聲告訴她:“腳步輕點,不要出聲。”
父女二人悄無聲息地走到了滕思思寢間的花欞木窗下。將耳朵附到牆壁上的滕鷹很自然地聽到了房間內的對話。說話的人定是葉青和滕思思無疑,至於談話的內容滕鷹情願自己沒聽到。
聽壁腳這件事情怎麼說都有些不太光明正大,所以父女兩人很快便離開了。
滕鷹聽完那兩個女人的對話後心思愈發沉重,她冷聲問道:“父王什麼時候看出葉青的心思的,她城府頗深,這心思可不是一朝一夕養成的。”
“呵呵,在你嫁人之後吧。”襄親王的聲音中暗含著點滴的疲憊,他繼續說道:“葉青的心思我是清楚的,但是她的野心大概是在你嫁人之後才暴露出來的。為父之所以沒有過於干涉她,一則是因為襄親王府確實需要一個人來打理,葉青在管理王府上還是有些能力的;二則她對思思說得話你也聽到了,她正好能治治思思,思思的性子必須得改,否則誰都幫不了她;三則父王總要顧忌她哥哥的恩情,只要她不算太過分,父王都不會去幹預。”
“滕思思的性子改得太多了吧,矯枉過正的結果是整個人都變得唯唯諾諾的了。”滕鷹眉心微微皺起,想想剛剛葉青對滕思思的狠厲就有一股涼意從腳底竄起。確定是涼意不是寒意,憑著個小小的葉青還不能叫她滕鷹心生寒意。
襄親王行走在石子小徑之上,抬頭仰望著被橘紅色的光芒浸染的天幕,渾厚的聲音隨風傳入滕鷹的耳中:“過不了多久思思就嫁人了,到時候她會很慶幸自己能夠離開王府,嫁入朱家對她而言會是一個很好的結局。”
自家父王為了給滕思思轉轉性子都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任由葉青折磨滕思思,滕鷹還能說什麼呢,她覺得自己隨聲附和是最好的回答。
得知滕思思轉變的真相後滕鷹又想起了一件隱憂:“父王,阿鳳還沒找到是不是?”
“恩,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運城之內根本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