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都是佘長風的弟子,比這七名長老倒是都小了一輩。
“許真人,不知您對貧道等人體內隱患,可有根除之法?”畢必對電話裡問到。
許半生說:“不知。”
眾人一愣,這是個什麼情況,什麼叫做“不知”?許半生難道是不打算幫他們解除體內的隱患麼?
“許真人這是何意?”畢必趕忙阻止眾人的‘私’語,畢竟此刻許半生可在電話那頭,什麼都能聽見呢。
許半生笑了笑,等到這邊偏殿之中聲音全消,每個人都在側耳傾聽的時候才說:“我尚未見到諸位,又豈知如何根除之法?總是要見面之後,以脈象斷之,方可確認。”
“許真人可有把握?”畢必再問。
“我說有把握,你可敢信?長天真人糊塗了。”
畢必一愣,隨即明白過來,的確,自己現在是急得有些不知所以,這麼愚蠢的問題,根本就不該問出口的。
許半生都已經說了需要見面之後以脈象斷之,才能知其根由,現在連情況都搞不清楚的許半生,又怎麼可能有把握。
若是許半生現在就說有把握,那也只是騙他們的話。反倒是許半生說自己不知道,茅山眾人反倒覺得可信度高。只是,他們就越發擔憂起來。
“你們瞎擔心什麼,許半生是什麼人?太一派的掌教真人,你們身上的問題,若是連許半生都解決不了,那麼這天底下也就沒人能解決了。而且,太一派能執天下道‘門’之牛耳,難道你們以為是徒有虛名?不過一個巫‘門’之術而已,許半生當然是不在話下。他之所以說不知道,只不過是他不打誑語而已。”
依菩提見眾人猶疑,知道自己應該站出來為許半生說話了,便有了這樣一番。
她這麼一說,眾人倒是心安了不少,雖然還是有些擔心,但是總歸也算想了個明白。的確,若是連許半生都沒辦法,恐怕天底下除了那個人,也就沒人能幫得了他們了。而那個人恐怕是絕對顧不上他們的。
“那麼,許真人,我等何時可以去吳東拜見您?”畢必小心翼翼的開口。
“不急。”許半生道,眾人心中卻是一沉。
“茅山派掌‘門’新死,且是因為豢養妖獸這等罪名,你們就光顧著自己的生死,而全然不顧茅山派千餘年來的名聲麼?你們身上的隱疾,想來也不可能****發作,總還有段時間。你們先處理好茅山派的事情,選出新任掌‘門’,公諸天下,而後可來吳東尋我。茅山派千餘年根基,可千萬不要因為一個佘長風而敗壞了。我也會為諸位作證,你們不過是受佘長風脅迫,並且你們對佘長風所圖並不完全知悉,只不過你們著了佘長風的道兒無從抵抗罷了。此刻當務之急是平穩茅山上下,萬不可讓茅山因此動‘蕩’。長天真人,你認為可是如此?”
長天子畢必猛然醒悟過來,於他們,自然是自己的‘性’命更重要,而於許半生,乃至於天下道‘門’,茅山的安定才更重要。
許半生這是在提醒他們,若是無法安定茅山上下,他們也就不必想著還能活下去了。直接等死就好。
只是,許半生要讓他們先選出掌‘門’人選,並且公諸天下,看來是打算在那個新任掌‘門’身上留一手啊。從此,茅山也就成為了許半生最為忠誠的麾下之臣了吧。
茅山眾人也是修行了數十年的人‘精’,在場的最少也是修行超過二三十年的,豈能不明白許半生言外之意?
只是時至此刻,畢必等人又還有什麼選擇呢?
況且說來,茅山派本就屬於正一道,而正一道亦是源自太一派的傳承,現在許半生之舉,也在情理之中。
並且,如果茅山派不為許半生所控制,恐怕不到明日便會有其他道‘門’的名‘門’大派要趁機對茅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