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朱弦這個忙了。
唯有徹底的取得赤兔的信任,讓它相信朱弦真的沒有敵意,她只是需要火蝠的一些涎液而已。哪怕火蝠的涎液對於它自身而言也極其珍貴,一旦赤兔信任了朱弦,就會知道朱弦肯定會對火蝠有所補償,當然更重要的是朱弦有足夠的能力進行補償,那麼赤兔就有非常大的可能會一起規勸火蝠主動‘交’出涎液reads;。
朱弦沒有想到,自己做了那麼多的努力,卻還不如她拔開赤兔的雙‘腿’看看它有沒有蛋蛋這一個舉動。
赤兔雖然只是一隻妖獸,可它也是有‘性’別觀念的,這一點從它竟然會害羞就可見一斑。
無論是人類還是獸類,以及比獸類高一等級的妖獸,一旦身體被某個物件看了個通通透透之後,就會建立起一種莫名的信任感。
這就像是共和國古代有一句俗語,叫做生米煮成熟飯,這裡特指的是男‘女’之間的事情。
有時候,一個男人追求一個‘女’人,明明雙方都有一定的好感但卻就是無法取得突破,這時候,如果恰當的使用一些暴力手段,將對方推倒,事態往往並不會往惡劣的方向發展,九成九以上都將會為男‘女’之間捅破那層窗戶紙,從而使得原本就相互有意的兩個人真正的走在一起。
這歸根究底,其實就是因為自己的身體被徹底的‘交’給了對方造成的結果。
同類之間的徹底往往會複雜一些,伴隨著一些跟繁衍相關的行為,而對於兩個不同在種類的生物之間,就會簡單許多,往往只需要被看到了全部的身體,就可以建立一種奇怪的信任。最新章節全文閱讀
可是朱弦並不明白這一點,別說是她這樣做人不久的妖靈,哪怕是一個在人世間經歷過一切複雜的人類,也未必能夠懂得這樣的道理。他們頂多是知道人類男‘女’之間有時候需要用一些特別手段,卻不會想到人和獸類之間也可以採取類似的方式。
朱弦想不到,也就不敢輕易的嘗試,她為此錯過了很多時間。
赤兔自然更不可能主動回答些什麼,缺乏與同類或者異類‘交’流的它,現在終於有了一個可以放心‘交’流的物件,它的嘴就有些閉不上了。
“你還沒有告訴我張屠煌帶‘毛’豬是什麼呢!”
一人一獸走了一段,或者準確的說是朱弦走了一段,而赤兔很愜意的蹲在她的肩膀上隨著她走了一段路之後,赤兔想起了剛才的疑問,問到。
朱弦一愣,隨即莞爾,這個赤兔,還真是個好奇的小傢伙呢。
說起來,朱弦也就是利用了赤兔的好奇心,才能成功的和它進行‘交’談,而現在,朱弦已經可以預計到,自己接下來的旅途將會被這隻小赤兔的好奇心煩死。
“這是一句俗語,整句話是死了張屠戶,不吃帶‘毛’豬。其典故是有個姓張的屠戶,十分兇惡,壟斷了整個鎮子上賣豬‘肉’的活兒,經常短斤少兩而且連豬皮上的‘毛’都不刮乾淨,鎮民們敢怒不敢言。而張屠戶還經常自誇,說是沒了他鎮民就再也吃不上豬‘肉’了。可是人終究會死的,張屠戶死了之後,鎮上卻出現了更多賣豬‘肉’的,並且價格便宜,也不短缺斤兩,‘毛’也颳得乾乾淨淨。於是後來就有人說少了你張屠戶我還要吃帶‘毛’豬了?意思就是這世上不管少了誰,都不會有什麼變化,大家該怎樣還是怎樣。”
赤兔點了點頭,眨了眨它那雙和普通兔子不同的眼睛說來也怪,一般的兔子皮‘毛’顏‘色’各異,可是眼睛卻無一例外是紅‘色’的,但是這隻赤兔卻是通體火紅,偏偏眼睛卻是藍汪汪的似乎明白了張屠煌帶‘毛’豬之間的關係。
於是它又問:“既然張屠戶賣的都是帶‘毛’的豬,為什麼會說少了張屠戶我還要吃帶‘毛’豬了?只有他才賣帶‘毛’的豬,其他人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