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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出逃

,可能更樂意要一個千依百順、只聽話不思考的漂亮花瓶。

沈姒清醒過來,當即想從他身上起開,可有人不讓。

齊晟一手箍著她的腰,牢牢按住。

“去哪?”

沈姒抬眸迎上他的視線,聲音綿軟又婉轉地喚他,酥到了骨頭裡:

“三哥。”

……

為了那幾句戲詞,沈姒當晚就體驗了一把最不被當人的經歷。

她幾乎被齊晟弄死在床上。

齊晟平時就不怎麼遷就人,興致來了,在床上也一樣。今天擺明了要跟她清算那幾句戲詞的事兒,變著法地收拾她,甭管她怎麼求饒都沒用。

沈姒真覺得自己被折騰得要瘋了,迷亂間,她帶著哭腔胡亂喊了句:

“老公。”

齊晟低眸看她,喉結上下一滾,汗水從下頜滴落,“叫我什麼?”

沈姒清醒了幾分,沒應聲。

她自己都不清楚怎麼就情不自禁喊了一句“老公”,回過神來,只覺面頰發燙。偏偏他還催她,低啞的嗓音聽得她耳根一陣陣發麻,只想裝死。

齊晟倒像是被她一句喊得興起,撈著她的腰欺身而下,抬手在她身後狠狠掌箍幾下,嗓音又沉又啞,低頭又問她,“寶寶,你剛剛叫我什麼?”

沈姒被他的反覆無常弄得有點懵了,哽咽著聲音又喊了一聲。

“老公。”

大概齊晟被愉悅到了,這一聲“老公”比她今晚多少句求饒都有用,後半夜枕上繾綣,三尺紅塵顛倒,雨化春水,是往日少有的溫柔。

再到後來,終於雲歇雨收,齊晟卻一手掌控了她的後腦。

沈姒心說出來混果然是要還的。

為了逞幾句口舌之快,現在還要用唇舌以另一種方式還上了。

直到最後一刻,齊晟抬手順她的喉嚨,審度了她兩秒,淡淡地說了句嚥下去,似乎終於肯放過她。

沈姒偏開纖細的脖頸,往後躲了躲,還是閉著眼睛遂了他的意。

周遭沉寂了幾秒。

帝都在濃深如墨的夜色裡沉睡,四合院內外燈光如瀑,室內只留了一盞落地燈,光線昏昧,安靜的氛圍在毛茸茸的光暈裡醞釀的微妙。

同樣的方式,他還了她一場。

沈姒陷在極致的感覺裡,眸色迷離,有點走神,幾乎咽不下聲息,好久都沒緩過來。

真是瘋了。

齊晟的視線向下一掠,看她還跪坐在自己腳邊,伸手,將沈姒從地毯上撈了起來,輕輕一哂,“你今天不是挺伶牙俐齒的嗎?怎麼不說了?”

明知故問,他實在惡劣至極。

沈姒抬手撫上發酸的臉頰,揉了揉,只覺得侍候他的代價不小。嗓子還有點疼,微啞,她莫名委屈,“是你之前太兇了好不好?我害怕。”

“你害怕?”齊晟輕眯了下眼,捏住她的下巴,輕輕一抬。他像聽到什麼笑話似的,不溫不涼地笑了笑,“我一點都沒看出來,你還知道怕。”

他的拇指向下,抵著她頸部的動脈,不輕不重地摩擦了下。

沈姒一把按住他作亂的手,“別笑了你,我在很認真地跟你說事情。”

本來溫存過後,餘韻強烈還未散去,沈姒綿軟軟的不想說話。但看著齊晟過分清醒的眼,她真有點怕他計較她這幾天的舉動,想一把掐死她。

這種時候,他笑起來比不笑的時候,更讓人心驚肉跳。

“我也很認真地告訴你,沈姒,”齊晟捏住沈姒的耳垂,輕輕一碾,漆黑的眼又沉又冷,“還沒人敢這麼對我。”

從來,只有別人順從他的份兒。

沈姒不太在意地“哦”了一聲,朝他身上靠了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