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他拿我當妹妹一樣的關懷著。如今遇事,我不能不管。
“他就是你的心上人嗎?”沉默好久,江悅心看了一眼身旁的語蝶轉而問我。
“嗯。”我與語蝶凝視而笑,深情不用言語。
“他是從千語樓出來的。”不是疑問,而是肯定。但只此江悅心的這一句話,方才還在害羞的語蝶一下子臉色變得慘白。
“悅心!!!蝶兒是清白的。”我不允許任何人侮辱語蝶,哪怕是待我如親人的悅心。
“你一直都信他?”還是聽不出頭緒與感情的問話。
“是,我一直都信他。”別說我已用事實證明了,哪怕我和語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我也堅信不疑。
“看得出來。”悅心又看了看語蝶,見到他頭上傷疤,心中更是明瞭,他側過身對語蝶說:“對不起,我不是有意想要羞辱與你,其實我自己的出身也好不到哪裡去。但我卻是羨慕你的,因為梅依對你是如此坦言相護,真心相守。為什麼,為什麼她就做不到呢?”說著說著,從悅心精緻的臉龐上落下了一滴淚。
“悅心,你到底怎麼了?”急死我了,習慣了平時有話就說風風火火性子的悅心,現在他這個樣子讓我手足無措。我都想上前敲開他的腦袋問清楚事情了,卻見語蝶對我搖了搖頭。
“心裡難過就說出來吧。我一直都聽依提起你,知道你待她親如手足,如今,你受了委屈若瞞著她豈不是見外了,也不忍看她為你擔憂吧?”語蝶輕輕柔柔的勸解平緩了悅心內心的不平。
“是啊,悅心,你就告訴我吧。燕兒的親孃真的是那位蜀州巡查使原慶迪原大人嗎?”見悅心點頭,我有點發懵。這一事實實在不能說不讓我吃驚。世上真有如此巧事啊。
悅心並沒有察覺到我的訝異,他尾尾道出了事情的經過:
“那日,有人傳話過來說你遇襲重傷暫住在千語樓,我便立刻去看過你,只是當時你昏迷不醒,加上大夫說你傷在頭部又有舊瘓不宜搬動,見語畫公子他們又悉心照料於,所以也就沒急著把你接回來。可是自從那日以後,我便時常發現有陌生的人在樂坊門口徘徊,本想可能又是些無賴好色之人,誰知道,今天那個人就出現了。
從第一眼我就認出了是她,是我心心念唸了十幾年的女子。可是,當她見到我時的第一句話居然是問‘孩子到底是誰的?’當初我們離別再見時,我不怨她相見不相識,我也不悔自己把清白之身交付於她,可是可是她怎麼能懷疑我?怎麼能懷疑燕兒不身世?若不是燕兒身上有她家族代代皆有的胎記,我豈不是有口難言?我我”悅心話未說完,已經是滿腹委屈,滿腔怨恨。連帶著語蝶也給了我一個‘都是你們女人惹的禍’的眼神,你說,我這平白又招誰惹誰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在現代人對我這麼說,我一定給他一個五指山還後SAYBYEBYE;可是在這個時代男子就算有了委屈也是打落牙齒往肚裡子咽,始亂終棄的事情是常事。
但是,那個原慶迪也實在是有點過份,他即然都找上了門,那想必一定是把悅心的十八代都查了個清楚,所以是絕不可能不知道悅心就是當年她認識的樂班小男孩,後來與她香羅一夢的妙人兒。既然如此,她為什麼還會懷疑悅心???
“悅心,她知道事情的真相了?”我問。
“嗯。一時氣惱不過就全說了。”悅心說道。
“天啊,按原慶迪的脾氣性格,她之所以會問那一句不會只是為了肯定隨口一說的吧?”我心裡暗想。
“江大哥,不要再傷心了,我想原大人定是一時失言。”語蝶安慰道。
“失言?她的失言對我來說是多大的傷害?語蝶,我知道你是好心相勸,但我是不可能這麼就原諒她的。”江悅心恨恨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