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的。”
那團白影說完之後就消失在原地,我也感應不到它的存在了。這雨煙阿姨還真不得了,都開始用電話了。要是再讓她在外面多混幾年,會不會還買房買車,找個工作,做一個時尚的白領麗人啊?我想她可能真幹得出來。話說她要出趟遠門,能去哪裡呢,她又沒有親人朋友,到哪裡都算是人生地不熟的。真不知道她想幹什麼。
正月初七,前幾天在成都市區裡消失的大量車輛,今天又重新回到這個城市,堵滿了大街小巷,就像是開會一樣。
華夏在陸潔妤的車庫裡選了當時我們去青川用的那臺陸虎,說是給他用幾天。他的破奧迪上次被撞之後,已經完全報廢。他還沒想好買什麼車。
我讓他乾脆買架飛機,他最適合開飛機,因為不堵車嘛。華夏堅持酒駕,他說這樣才比較有快感。在我家樓下等著我上了車之後,就把車往九眼橋方向開去。
九眼橋位於成都一環路南一段,是一座橋的名字。不過在這裡已經不再是一座橋,而且這一片區,通通都可以稱作九眼橋。兩個人約會見面,一個說在九眼橋,另一個說也在,結果找了兩個小時都還沒見到對方。在這裡吃喝玩樂樣樣齊全,一到晚上那熱鬧得跟趕廟會一樣,而且什麼稀齊古怪的事情都能遇得到。據說前段時間有個少婦在橋頭把一個小夥子按在步道上就給弓雖。女幹了。當然那小夥子也沒怎麼反抗。後來很長一段時間,你都會看見各種各樣的男人在橋上扎堆遊蕩。這群人是有多無聊,守株待兔等被奸還組團,太可樂啦。
這種類似的事情還有很多,比如站在橋上護欄外哭著喊著要跳河,結果三個小時都還沒跳下去,旁邊的觀眾等不及了都開始喊“跳啊,你快跳啊!”。這些人太沒有同情心,如果是我的話,我就上去踹他一腳,也算是幫人完成一個自殺夢。
華夏的車沒上九眼橋右轉上了濱江東路,看樣子是要去蘭桂坊啊。車剛轉過去,華夏就把車速慢了下來,從包裡摸出一根菸點上。後面的車不幹了,猛閃了幾次遠光燈。
華夏破口大罵:“你個胎神急著去投胎啊?燈泡要亮些還是怎麼的?閃一下就夠了,閃他媽這麼多次,眼睛都給老子閃花了。”
我坐在後排問道:“他閃了幾下?”
華夏說道:“四五下吧?我他媽怎麼記得清楚,你有病啊?問這個幹嘛?”
我把陸潔妤摟在懷裡,從後視鏡裡看著華夏說:“四下跟五下那是有天差地別的。如果是四下,人家在跟你說‘新年快樂’。”
華夏吸了一口說道:“你龜兒子說話不要說半截,那五下呢?五下是什麼意思?”
我嘿嘿一笑說道:“你媽是野豬。”
成都近十年的發展非常迅速,外來人口急劇上漲,娛樂消費人群也相應擴大。有很多連鎖娛樂品牌都在成都開了店,蘭桂坊就算是其中之一吧。因為和九眼橋離得很近,所以這裡的生意同樣的火爆。
華夏今天帶我們去的酒吧,叫蘋果國際。聽說最近很火,俊男美女扎堆往裡鑽,富二代成群。我不知道像我這種窮二代還去幹嘛,難道跟富二代混在一起自己還能蛻變?
我問華夏道:“酒不要錢?”
華夏找了車位把車一停下來就說:“不要錢?不要錢還耍個屁。”
一走進去,我還以為這地方能有什麼不一樣。結果也沒差別,同樣是人山人海,同樣是烏煙瘴氣。我看了看時間,不對啊,這才九點剛過,夜生活的時間還沒到,人怎麼會這麼多?
華夏腦袋轉得跟個雷達一樣,賤笑的臉上寫滿了幸福,看情形他這輩子也就這樣了。
我其實沒資格說他,我自己跟他也沒什麼兩樣。只不過這次大難不死之後,好像突然對這種生活有些提不起興趣。進來之後,除了感覺有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