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指一合,念道:“護身法罩,開!”
這就是我的極限,能將七人全部護住已是不幸中的萬幸,再多一人都不行。
護身罩以我為中心,所以我只能走在正中間,跟許茗香站在一起,佟力在前開路,左邊是祁伯濤,右邊是裘胥,跟著是周昊,華夏跟我背靠背,負責斷後。
不管我們走了多遠,這群畜牲都始終將我們圍得死死的,就跟我們在原地從未動過一樣。
這些傢伙不斷地嘗試穿過護身罩,只是徒勞。我心裡很好奇,難道我們身上有什麼東西非常地吸引它們?就算是餓瘋了,不可能被我們這幾個人引出這麼大一群來。
我一邊往前挪著步子,一邊向佟力問道:“佟哥,你們長年累月在這裡面摸爬滾打,有沒有見過這麼大的陣仗。”
佟力咬著牙,說道:“我早就跟那群土匪說,讓他們別動不動就把蛇抓回去泡藥酒,現在好了,人家的小兄弟來複仇,今天老子要是活下來,回去把他們的藥酒全扔了,媽拉個巴子!”
這是我第一次聽佟力說髒話,我相信接下來的時間他會更加語無倫次。他的邏輯本身就很奇怪,他的兄弟們抓了蛇,報復也不該找他。
華夏在後邊模糊不清地說道:“我他*媽能不能把嘴上這東西丟了,燻死老子了。”
我阻止道:“不行,你們把它帶好,少了這東西,呆會兒昏過去,老子可沒空照顧你們。”
華夏死不甘心地說道:“那你狗日的為什麼不戴?”
“我也不清楚,我的體質本來就很怪,多個百毒不侵的特質,也不稀奇。”其實我不知道為什麼就他們有事,我一點反應都沒有。我只能把這一切都歸功於體內的那隻杯子。
我也不知道以這樣的方式我們能走多遠。這個時候,我明顯感覺到護身罩能量極度不穩定,就像當初在青川時,被那群鬼兵鬼將攻擊一樣,隨時都會破掉。
如果我挺不住,華夏跟許茗也可以頂上來,不過他們的護身法罩的範圍該沒我的大,一次護不了七個人。這時,一計突上心頭。
我抓緊時間說道:“華夏,茗香姐,你們仔細聽我說。我的護身罩不知為何有些控制不住,我想用不了多久,就會失效。等下我就會解開護身罩,你們馬上開護身罩。茗香姐跟著佟力,帶上週昊;華夏跟裘胥和祁伯濤。你們兩組一定要跟在一起,不能分開,聽清了嗎?”
華夏問道:“你龜兒子怎麼辦?”
我不答華夏,向佟力問道:“佟哥,你訓練的時候最大負重多少?”
佟力頭也不回地說道道:“三十公斤左右吧,我也沒算過。”
“三十公斤,恩差不多,你負重之後能急行軍多遠?”
“公路沒算過,這種路大概三十公里,可能還更遠,你突然問這個幹嘛?”
“我師姐身體雖然不弱,但是女人都怕這些蟲子。為了不讓她分心,我建議你揹著她跑,這樣她才不會分心,能更好地保護你們。”我這已經算是在跟他們告別了。
華夏終於惱了,大叫道:“賴子,老子在跟你說話,你他媽別裝聽不到,我問你我們走了,你怎麼辦?”
我微微一笑,說道:“這些畜牲死都要跟著我們,總得有個人引開他們吧?我一個人帶著你們走不了多遠,分開之後方便行動,我負責引開它們,順便斷後,聽我說,儘量找一處水源,把身上洗衣洗乾淨,我懷疑我們在進入林子之後就沾了些東西,才會把這些東西引出來。”
我再不跟他們廢話,瞬間撤掉護身法罩。那些畜牲對我們已經垂涎已久,早就按耐不住。這一刻再無阻礙,朝我們蜂擁而來。我從人群中殺出,祭起雷暴決一掌拍在地上。電光在地上迅速漫延,燒得這些畜牲“啪、啪”作響。我衝眾人大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