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動作大膽,毫不掩飾的熱情。
然而柯湛此刻卻不知為何提不起興趣,只得抱歉地對她們笑笑。
美女們討了個沒趣,悻然離開。
中央的舞臺上有歌手在低低吟唱,是首極小資的愛爾蘭小調,分明是有些歡快,柯湛卻是莫名地越聽越憂鬱,禁不住仰起脖子將杯中的酒一口氣喝了個光,隨即將手中的杯子往櫃檯前面一推:“給我換杯烈的。”
等秦歌快要忙完時候,柯湛早就已經兩杯烈酒下肚。
秦歌一眼看見柯湛,立刻放下手邊的事衝過來,張開手臂對準柯湛就是一個熊抱,腦後一條馬尾小辮跟著動作甩來甩去:“小湛湛,你怎麼來了也不叫我呢?”
說完一伸手提出柯湛掛在T恤前的大黑超往自己鼻樑上一頂:“哇哦,小湛湛,你今天的打扮真是相當的帥氣,我好喜歡……”接著又忍不住喋喋不休地向他埋怨,“哎喲,你猜剛剛怎麼著,之前來了幾個看上去超級有錢的貴婦,居然嫌棄我這兒的男客人長相太猥瑣倒她們的胃口。拜託,這是我能決定的事情嗎?”
秦歌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摸著柯湛的胸膛靠過來,頂著墨鏡露出一副的垂涎模樣:“本來小湛湛你能早點來多好,我就讓她們嚐嚐你‘師奶殺手’的味道,免得她們一天到晚來到我這兒嫌棄男人不夠看。”
柯湛聽他這樣說,額心一抽,隨即拉長了聲音:“小次郎——”
秦歌聞言,迅速恢復了原樣,摘下鼻樑上的墨鏡塞回他的領口,站直身子笑眯眯對他說:“別這樣嘛,叫我小秦歌,或者小秦秦,小歌歌都的可以呀。”
柯湛提了提嘴角。
秦歌隨父親姓櫻山,本名其實叫做“櫻山小次郎”,這個名字擺在日本倒是沒什麼,但是一拿到中國來可是要被人笑話一百遍的,因秦歌而思來想去,乾脆拿了一個母親的姓氏秦,取了秦歌這個中國名字。
久而久之大家叫習慣了,都以為他本名就叫秦歌,現在也只有柯湛會常那這個取笑他。
秦歌自然不會因為這生氣,反倒更加笑彎了一雙眼睛:“說正經的,小湛湛,你和你家的那位現在處的怎麼樣了,怎麼好久沒見你和她一起來了?”
“別提了,我和她分了。”
“分了?”秦歌有些吃驚,“是宛清那丫頭先跟你提的嗎?”
“是啊,”柯湛踏著轉椅調了個圈,回身張開雙臂往吧檯上一靠,“她嫌我窮。”
秦歌早料到是這理由,因此也沒多少意外,只是安慰她說:“你哪裡窮了,你現在不過是剛畢業出來混社會,難免是要經歷磨合期的,你能進到凡音工作,已經很有前途了。”
柯湛沉默了一會兒,忽然喊了一聲:“秦老師……”
每次當柯湛喊自己秦老師的時候,就說明不是有事相求就是心有煩愁,秦歌對此十分理解,在他旁邊坐下來,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別擔心,宛清那丫頭不要你是他的損失,你是績優股,女人何愁沒有,大不了以後再找過,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嘛。”
“不是這事。”
秦歌有些奇怪:“那還有什麼事?”
柯湛看了看他:“我今天差點把工作給丟了。”
秦歌這下真吃驚了,抬手猛地捂住胸口:“小湛湛,你能怎麼這麼不小心,要知道事業就是男人的命啊!”
柯湛說:“因為宛清和我們業務經理談上了,我一氣之下就把業務經理給打了。”
“這麼嚴重?”秦歌“嘖嘖”兩聲,“老闆怎麼沒把你開除啊?”
“你不提他還好,一提就說來話長,”柯湛哀嚎一聲,伸手抓了抓頭髮,“我這兩天都快被糾結死了!”
秦歌一下來了興趣:“怎麼回事,說說?”
柯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