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胤示唐一揮袖“不想和你吵!”
楊天蘭默然;她自已是多事;和一個連自由都沒有的人談平等;無疑是對牛馬談琴。
她想改變別人;別人未必想要改變。
楊天蘭忽然感覺到她自已不能改變;如果變了;無疑和這裡的人一樣了;她可不想做奴才。也不想一輩子困死在這個地方。
“洗乾淨啦?”
“還算乾淨吧!”
“我看一看”胤示唐仔細看一看楊天蘭,楊天蘭穿著一件九成新的細花旗裝,頭髮隨便的散著,這個丫頭洗乾淨後,也看的不怎麼順眼,雖然眉眼可以看出來有點象春枝,可個性完全相反。春枝如果說象一塊美玉,這丫頭就是有稜有角的頑石。
“我漂亮嗎?”楊天蘭轉一個圈,這是她來到古代後第一次穿這麼好看的衣服。
“你怎麼總問這一句話?”
“你回答啊!”
“你想要我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沒誠意!”楊天蘭白了他一眼。
“你想做什麼?” 胤示唐看著她的動作,忽然很緊張的說。
“啊?”這個傢伙窮緊張什麼勁啊!
胤示唐乘她不被,闢手從她的手裡搶下剪刀來,又怕她來搶,想了一下,把剪刀從視窗丟了出去。
“你瘋啦,這什麼把剪刀丟出去啊!”
“你想做什麼?”
“我想剪頭髮啊呀”楊天蘭說。
“你居然要剪頭髮,為了一句話,居然要斷髮?”
“啊?”
“我覺得你好看,最美了行了吧,不至於為了這個要斷髮吧。”
“啊,你說的什麼和什麼嘛?我都聽不懂!”
“你聽我說啊,咱們滿人的頭髮最珍貴的,不能隨便斷,只有國喪才能斷髮,知道了沒有?”
“可是我熱怎麼辦?”楊天蘭眨眨眼問。
“你白痴啊?” 胤示唐怒道。
“你才白痴!”果然是古人,連剪個頭都要說三說四的,噢!她想回家,想回去。想回她位於S市的二室二廳的小套房去。
“你真這丫頭是一個爆碳,難怪…” 胤示唐本來想說,難怪春枝不是時常回去,也從來未跟他提讓這丫頭進府的事,寧願讓她一個人在外面,沒人照應。就這沒大沒小的臭脾氣,哪一個人受得了。在這府裡的象她這樣的早被人打的滿頭包了。
楊天蘭嘟起嘴生氣。
“過來!”胤示唐向她招手。
不要,她又不是小狗。
“過來!”胤示唐又道。
“熱!”
胤示唐略起身,長手一拉,就把楊天蘭帶了過來。
把楊天蘭按在椅子上,拿過桌子上梳子為楊天蘭打理頭髮。
“沒想到,你還會梳頭?”楊天蘭覺得這胤示唐不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大少爺嗎?象電視演的,每天起床手一張,就有人為他穿好衣服。至少清代未代皇帝在監獄裡,據說還要他的舊臣為他穿衣服,他學了很久才會綁鞋帶。他的祖先居然這麼“先進”會梳頭髮,不簡單啦,不簡單。
“上書房時候學的。” 胤示唐道。
“上書房還教這個?”楊天蘭表示懷疑。
“好啦!”胤示唐很快就完工了,為她用發繩打一個結。他對這個話題閉而不談。
難道要他告訴她,是因為上書房的時候,老和阿哥們打架,每次打的頭破血流,他一個不受寵的皇子,沒有人注意到他,也沒有人為他整裝,他不知不覺就學會了,說出來,丟人現眼。八哥那個時候最幫他,他自已一母所出的兄弟都不敢幫他,他自然和八哥親近一點。
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