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怎麼樣,我來這邊的頻率也不多,那邊的工作我還沒有完全放置,所以有一部分時間我還是在美國。”
白鶴芋點頭。
莊妍挑眉:“你要做的只需要在這裡接受我的侵犯就可以了。”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侵犯兩個字她咬字特別清楚。
白鶴芋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個梗居然被玩了兩次。
她恨資本主義。
白鶴芋開始收拾房間,之前她睡過的那間房間是莊妍的,莊妍告訴她,從今天起那間房間就是她的。
他倆並不睡在一間房間。
這樣挺好,似乎也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白鶴芋對於這種距離是樂於接受的。
莊妍給了她三把鑰匙,一把自己房間的,一把屋子的,一把車庫的。
白鶴芋明白她的意思,除了這三個地方,其他的上了鎖的地方,都是白鶴芋的禁區。
白鶴芋不是喜歡探究的人,她欣然接受。
她把自己的東西開始擺放,其實她從宿舍裡帶出來的東西不多,只有一些化妝品和衣服,還有她和聖海公司的合同。
收拾東西其實是她很喜歡的一個過程,她喜歡一邊收拾東西,一邊看一看它們,想一想得到它們的原因呢,譬如那些衣服,在哪裡買的,買的心情如何,她喜歡回憶這個。
看著手中這張和聖海公司的合同,她不禁嘆了口氣。
她雖然長得漂亮,但jan似乎早就料到她的一無是處,她們簽約的時限只有三年,自動續約制——如果白鶴芋方面不提出解約,合約就繼續續簽一年。
主動權在白鶴芋。
白鶴芋把合同小心疊起來,她和這家草班公司合約也快到期了,還有半年,這兩年多來,她基本上可以算是一事無成,錢沒賺多少,全部還債去了,問題是債也沒還清多少……
可能這個公司對於她來說唯一的用處就是讓她認識了莊妍。
一想到莊妍……
白鶴芋慢慢在床沿上坐了下來。
她以後真的要這樣?靠以色侍人去還債,光是想想,白鶴芋就覺得腦袋一陣眩暈。
還有她的債務,她的房子,究竟要多久,她才可以贖回來。
然而就算是贖回來,那也不是完整的,她的家人,都不在了……
白鶴芋趴在床上,覺得身心都疲憊透了。
***
傍晚的時候,白鶴芋接道了莊妍的電話,說是她已經回美國了,叫她自行安排。
“忘了告訴你,”莊妍在電話裡頭說,“給你的卡里有一百萬,這是我們之前說的第一個條件,現在我兌現了。”
白鶴芋:“等等,那不是我買車的嗎?”
莊妍那邊訊號不太好,好半天白鶴芋才聽清:“是的,如果你想,當然你也可以選擇步行去上班。”
白鶴芋:“……”
莊妍到底是個什麼人啊!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人啊!
儘管如此,白鶴芋還是決定去買一輛車。
反正都這樣了,她決定對自己好一點,那句話怎麼說來著:生活就像□□,既然你不能反抗,那就享受。
何況莊妍對她還不算□□,那叫和姦。
但是買車之前,白鶴芋還是先打了個電話給王向婷。
王向婷很快就接通了,那一聲“喂”都帶著歡快。
“你到哪去了?你沒回宿舍嗎?”白鶴芋問。
王向婷“噢”了一聲,“我跟劇組那些人玩兒呢,現在還在劇組呢,幹嘛呀?”
白鶴芋支吾兩聲,最後還是說:“我搬出去了。”
王向婷一愣,問道:“你搬哪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