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店裡,楊二看著一臉興奮的、滿身是血的楊破和洪休,嘆了口氣招呼他們過來,自己一臉倦容的坐在木椅上說道,
“看外面的勢頭,洋人應該是快撤走了吧。”
“當然!爹,這一戰真是痛快!洋鴨還敢欺負我們!”
“是啊二爺,事情已經發生了,也不要再想別的了。”
果然還是年輕啊!楊二搖了搖頭,接著問道,“那以後呢?虎威和長平以後怎麼辦呢?”
楊破還是一頭霧水,但心思更縝密的洪休察覺出了楊二的意思,他試探的問道,
“那您說……”
“抱歉叨擾了,但是我有個問題需要問一下這個先生。”愛德華插嘴道。
“什麼呀!哈哈哈哈哈哈……”保羅走過來搭著愛德華的肩上,插科打諢道,“我這部下肯定是嚇傻了,問了這麼荒唐的事……”隨後強扳著愛德華離開了洗衣店。
兩人走遠,楊二接著說道,“經過此事,街裡必須得擰成一股繩了。”
楊破也想明白了,“爹,你的意思是……”
“嗯,讓虎威和長平合二為一。”
洪休連忙推辭道,“二爺,我不……”
“得了,”楊二擺擺手,“為了搞我你啥招沒用出來啊?現在跟我假客氣什麼?這事也不是就這麼著了,具體肯定得日後好好商量,急不得。”
洪休想了半刻,回答道,“好。”
“…哎,說真的,我也不是很放心你們年輕人……”楊二又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手上不知什麼時候多出一把短斧,輕描淡寫朝洪休一扔……
洪休根本來不及反應,只能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旋轉的飛斧貼著洪休的左耳,徑直飛向蹣跚起身,打算逃跑的安迪,深深地嵌進他的後腦。
洪休摸了一把冷汗,楊破湊過去看了一下傷口:乖乖!這力道是爹扔出來的?
“要記得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