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兒呢。”
“哪種花?”這才是他要問的重點,他簡直害怕老爸也問過grandpa同樣的問題。
是的,從祖父以降,老爸和眾叔叔當中,娶這個島上的女人的數目加起來至少有五個,而他們家那一輩分的男人也不過六個啊。
果然罪魁禍首又狂笑了。
“我這輩子回答這個問題很多次了,當然我是不會告訴你有誰問了這個問題,可是呢,我大概知道你的難題了,這樣吧,你已經回絕雷兩次的演出,雖然我知道再回絕這次維也納的演出他可能會來殺了我,可是交給我吧,我來替你解決這個問題。”
“grandpa?”別給我岔開話題。
“嗯……你覺得帶刺的玫瑰比較毒還是罌粟比較毒?”
“帶刺的罌粟。”他淺淺的嘆了一口氣,而這種帶刺的罌粟適巧只在這小島上生產,還剛好讓他們穆家的男人給一一遇上了。
“那就是了。哈哈哈哈……”
刺耳啊,在這種時刻聽見這樣的笑聲。
“所以你短期之內是不會回來了?我的小Kevin。”
“可不可以別學grandma這樣叫我?”
“那宇宇呢?”一日不作弄小孫孫,吃飯都不香啊……
“那是老媽的叫法!”他抓狂的爬梳了下亂成一團的發,現在總算越來越明白為何他家的男人這麼容易惹上帶刺的罌粟了,分明自己也不是省油的燈!
但他可不是,今天這一切真的都是那女人來惹他的!
“穆穆?!”
“grandpa,我不得不好心的提醒,你會遇上那朵帶刺的罌粟還真是活該!”
“呵呵呵……你該不會覺得你不是如此吧?!”
“我當然不是!是那朵毒花自己來惹我的!”他快將話筒捏爛了,多年的耳濡目染之下,他那個明明標準英國臉的grandpa根本被教得壞壞的,他早該知道的!他早該知道的!他連名字都改成穆海德了!
“我聽到這句話也不是第一次了,呵呵呵……”
深呼吸再呼吸,“grandpa,順便轉告老媽,我確定她這邊的家族都移民或搬家了……”
“我想她應該早知道了吧,只是想你替她去走走她長大的地方罷了,你也別放在心上,她現在和你老爸還在西班牙渡假咧。”
“嗯哼。那我收線了,bye,grandpa。”
“bye。”
丟了電話,穆愆宇再度攤成大字型對著天花板發呆,他剛剛應該要順便問的,那麼……他們身旁的那朵花是如何隨他們回英國、回美國,或者遨遊世界去的?!
噢……
可是他的懊惱也下過短短片刻,十多分鐘後,他的電話又響了,而且是從此刻到天亮的三小時內,他應接不暇,加州的、巴黎的、西班牙的……像接力賽一樣統統掛了電話進來。
其中尤以與他最親近的上一個哥哥穆元傑獻出最勁爆看法。
“玩膩了世界各國的女人後,真想去玩玩臺灣的女人。”
他猛吞一口噎著的口水,“別說我沒警告你,是兄弟才這麼對你說,以我在此居住十個月的後三個月經驗看來,你若抱持著這種玩玩的心態來……我不保證你會保留全屍回到祖國……另外,這話若是讓老媽聽見……”
果然收線的速度加快,穆元傑馬上回答,“對不起,你當我沒睡醒被海德吵得失常,以及──我絕對不會去臺灣,真的。收線了,bye。”
他總算可以拉著快燒掉的耳朵去將整身的疲憊沖洗掉。
十個月了。
那女人佔了三個月的時光,以往三個月的時間他早從嘉卡的床上換到露露的床上,這讓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