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的來往的客人不少。
外加一點,我們兩個人長得都很帥氣,我們這裡的常客八成以上都是雌性。儘管如此,我們每月統計利潤的時候,勉強維持開銷,夏衝每次看賬本就火大,現在終於爆了。
關了倒也好,可憐我們那些關照我們的老主顧了,我也不勸他了:“你既然下定了主意,我就支援你,以後你打算做什麼?”
夏衝從吧檯下搬出一個大盒子,盒子上中央的位置標有“Iec”字樣,Iec是國際聯合電子公司的簡稱,近期布了一個跨時代的網路遊戲《幻世》,電視廣告上炒作正火熱,一個遊戲頭盔售價高達3ooooRmB。
夏衝左手拍拍盒子,一副幽怨的樣子:“以後咱就當職業玩家了,沒有你在,我只有遊戲陪伴我了。”
他的樣子像十足的怨婦,我笑罵道:“哈,等我出國後也買個頭盔,跟你一起玩。”
“說定了!”
我的手機又響了,我開啟一看,來電顯示屏上出現一個陌生的號碼。
“請問,”中年人的口音,語氣很低很沉,還夾帶著一絲不情願,也許是我的錯覺:“你是任世義的親屬嗎?”
“我是他的兒子。”
“那就好,你父母考古中失蹤,現在下落不明,我們國家搜救一個星期無果,確定二人死亡,請你節哀。”
晴天一個霹靂,把我震得腦袋麻,我彷彿從天堂墜入了地獄,身體搖搖欲墜,夏衝一把扶住了我。
我很憤怒:“你們瞞著我一個星期才通知我?而且還是大年三十這個時間。”
“咳咳!”中年人道:“我們也不想在這個時間通知你,但是你們家的房子是我們單位分的,我們要收回去,今天是房子期限的最後一天。”
“我知道了。”卸磨殺驢,我國特色,沒有道理可講。我合上了:“什麼瞞著什麼的,我都糊塗了。”
我將對話重複了一遍,他聽到之後也被震在當場:“哥們,你父母只是失蹤了,還不能確定死亡,我們還有希望。”
“恩!”我心裡好過了一些,只是失蹤而已。
“愛你愛到骨子裡……”手機鈴聲響了,我此時此刻哪有談情說愛的心思,我的拇指在取消鍵上邊,卻按不下去。我唯恐惹陳豔擔心,強壓下悲痛,點了通話毽。
“親愛的,咱爸媽喜歡什麼東西,我去見長輩總不能空手吧,不能顯得沒禮貌。”陳豔又詢問這事,看來出國的事,她特別很在乎。
一談到我父母,剛剛壓下去的痛苦又湧了上來,我嗓子哽咽著,眼淚不由得流了下來:“陳豔,你聽我說……我父母出事了,他們失蹤了。”
“叮——!”一陣長音,我剛說明事情的經過,電話突然掉線了,我又撥打了好幾次,都是電話無人接聽的留言。
我一直撥打,一直撥打,直到第七次的時候,電話通了:“任逍遙,你是個好人,可是我們之間的事兒,我想在考慮一下。”
“呵呵!”我苦笑,回憶我們生活的種種:“你記得沒有,你剛見我的時候對我說了什麼,你當時流著眼淚,說見到我的時候內心有一種火熱,這是命中註定的緣分。”
“……”許久,陳豔說:“那種鬼話你也信,這世上哪有命中註定的事情。若不是你長得不賴,家境也說的過去,我拿你出手的時候很有面子,我不會選擇你。”
“你在說謊?”我不甘的吼道,我對她的愛毫無保留,她不能這麼對我。
“是的,我是在說謊,我也是為了自己未來考慮,我有錯嗎?”陳豔說這話很輕鬆,一點負罪感都沒有,反倒是質問我:“你不能令我幸福,我還要你做什麼,我才不會傻乎乎與你吃苦,最後熬成黃臉婆,我要趁著我年輕,找一個比你更帥更有能力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