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不把卿子文教授踩死,我們還管理個屁的學院。”餘平淡淡的說道。他是下了決心要把卿子文教授踩死。餘平一直在找機會馴服教授,讓他聽話!
這次就是良機,扭住卿子文教授攬私活這點不放的學院,想怎麼弄就能怎麼弄,卿子文教授的女子還在學院讀書,要想畢業後去到一個好的單位,也是需要學校蓋個公章分配的。卿子文教授的學院津貼,農業部津貼,工資的等級待遇,每一樣都捏死在學校領導手裡,這次想怎麼修理卿子文教授,就能怎麼修理他,直到他認錯服軟聽話為止。
“老餘,我剛才找卿子文老師的學生李強來打電話試探這個王平的身份,你知道最後電話打去了哪?”
“哪?”
“外交部!”
“外交部?”餘平一臉的驚訝,“一個農業部的臨時工,竟然一下子跑到了外交部去?”
“是的,農業部的人說王平去了外交部,然後給了李強一個外交部的電話,說打這個電話就能找到王平,結果,果然找到了王平。”劉維明意味深長的看著餘平,“如果他是個普通小農民,農業部的小小臨時工,他去外交部幹什麼?搞外交?”
餘平沉默了好一會,說道:“難得報紙上說的王平的身份背景,被官方隱藏了一些關鍵的人際關係?”
“我想是的,你瞭解我們學院以前的特級老師王士翔教授不?”
“很瞭解!”
“我也很瞭解!”劉維明露出了詭異的笑容,“正因為我瞭解王士翔教授,所以才對這個王平的農學天才很懷疑,他一定有其他的途徑學習到了農學知識,加上他確實是個超級天才,又跟王士翔教授在一起有好幾年,媒體上就把他的關鍵因素隱藏了起來,這關鍵因素,我估計就牽涉到一些高層的隱情。不然你怎麼解釋他去外交部做客的事情,怎麼解釋他研究成果使用沼氣池的事情?怎麼解釋他栽培桑樹的事情,怎麼解釋他獨創的水平育苗法?桑樹栽培,水平育苗法,實用沼氣池,這些技術知識,王士翔教授都是外行,一個外行,能教出一個內行來?”
黨委書記餘平的額頭冒出了冷汗:“劉校長的意思是說,這個王平,因為十年運動的特殊原因呆在了鄉下,其實是一個高層的親戚?”
“也許是親人。這個王平,絕對不是王士翔教授的學生,因為王士翔教授的真正本事,是再生稻研究。可是這個小子,媒體上沒有一點再生稻的研究資訊的披露,這就是一個最大的漏洞!媒體高調宣傳他是王士翔教授的學生,可是對於王教授的真本事,他一點都不會。他的本事,必然另有其人教授。當然,還有一個人也知道真相。”劉維明露出瞭如指掌的表情。
“誰?”
“還能有誰?寧嫻瀾省長。”
餘平一怔,對劉維明伸出了大拇指:“劉校長分析得頭頭是道啊。寧嫻瀾省長也很瞭解王士翔的本事,她自己也是農學專家,她對媒體宣傳王平是王士翔老師的學生從沒有發表任何質疑意見,從媒體的報道中。寧嫻瀾省長還專門去了王平的家鄉,跟王平這個小子關係很融洽,她明知道王平的本事不可能是王士翔教授教的,卻從來沒有拆穿它,為什麼。就是因為王平有個神秘身份?”
“我想只有這樣才解釋得通,不然王平一個農業部微不足道的臨時工,他去外交部做什麼?而且一個微不足道的傢伙,不在農業部也就算了。可是農業部竟然請示了領導,把電話轉到了外交部。這說明了一個什麼問題,微不足道的人。誰會這麼重視把電話刻意轉到外交部去,他們又不是沒事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