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待死了。在他的房間裡,有個地窖!我母親和我被他關起來長達五年。”艾格尼絲的眼神中終於露出了掩藏的恐懼。
肯沉默了。在最開始和艾格尼絲接觸的時候,他一直髮現艾格尼絲在床上有極其瘋狂的一面;隨後她主動提出讓肯暴虐她;又過了一段時間。她提出用繩子捆住她的手;再然後升級為用皮帶抽打,用手銬和鐵鏈,再然後,是真正的鞭子。
因在她的父親身上,果在艾格尼絲的生命中。這難道就是種什麼因得什麼果?可是,這個因,並不是艾格尼絲自己種的,為什麼要給她這麼一個果。
前排的司機沒有回頭的說道:“肯,那個費奇還在樓上麼?”
“在。”
司機不再說話,下車,關上車門,從開啟的車窗裡對艾格尼絲說道:“肯,艾格尼絲,我上去一下。”
肯說道:“法蘭克林,小心一點,費奇非常強壯,性格也很暴力。”
“我知道了。”法蘭克林淡淡的說道。
“肯,你答應過我的。”艾格尼絲說道,“我要你殺了費奇。”
肯沉默不語。
“肯,在費奇的房屋地窖裡,肯定還會有另外的女孩子被囚禁著。”
“艾格尼絲,你離開費奇之後,為什麼一直不選擇報警?”
“我不知道,我不明白我為什麼要報警。”
“報警,就能把費奇繩之以法。”
“繩之以法有什麼用?我報警,他就會公開我和我母親的所有不堪的照片。我母親已經死了,我不想她死之後還會被嘲笑。肯,你是我的男人,你答應過我的。”艾格尼絲說道。沒有哀求,沒有憤怒,有的,是冷靜的語言,和語言裡掩藏著那一絲恐懼。
肯看著艾格尼絲好一會,說道:“艾格尼絲,你答應我,今後不再讓我虐待你,我就幫你這一次。”
艾格尼絲看著肯,艱難的吐口氣:“肯,也許我做不到,你不虐待我,也許我會找別的男人。不被虐待,我無法感覺到自己還能是一個女人,我對男人永遠都不會有感覺。”
“我們一起去看醫生,讓醫生為我們的事情保密,維多利亞醫院,是我們自己的!”肯說道。
樓上,西裝革履的法蘭克林敲了敲門。
費奇轉身,看著陌生的一箇中年男人。
“請問你是費奇先生嗎?”
“我是!”費奇戒備的盯著法蘭克林。
法蘭克林走進來,順手提起一隻凳子,走向比他強壯了不少的費奇。費奇站起來,也是提起一隻凳子,不等法蘭克林靠近,他的凳子先扔了出去。法蘭克林舉起手中的凳子隔開,然後扔掉凳子,繼續走向費奇。
原來他提起凳子。並不是準備用凳子攻擊,而是防備工具。
凳子砸在地上的聲音很大,不過,走廊外面的人已經少了。僅僅幾分鐘時間,天黑了下來。學生們全部看不見了,老師們也從教學樓回了宿舍樓。偶爾的幾個人,也沒有誰在意這個聲音。
“你是艾格尼絲的又一個男人?那個賤貨除了我,誰還能滿足她。”費奇脖子上的青筋暴露出來,拳頭握起,看起來就是一隻猛獸。
法蘭克林表情冷淡。走到費奇的身前,費奇的拳頭石頭一般的砸向他的腦袋。法蘭克林微微一閃,人到了費奇的右側,順手在費奇的後背上一推,借力打力,費奇轟的一聲撲倒在桌子上。法蘭克林的另一隻手抄起菸灰缸,對著費奇的後腦上就是一下:啪的一聲脆響,菸灰缸粉碎。
就這一下,如山熊一樣強壯的費奇一聲不吭的匍匐在地。沒有了聲息,後腦血肉模糊。
後腦,人體最脆弱的部位,在武術搏擊中。屬於禁止擊打的部位。輕則重傷,重則死亡。這跟人本身強壯與否毫無關係,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