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鋒利的那一邊,斜對著大刀的刀刃。右手之上,卻是不知何時已經換上了小鐵錘。鐵匠絲毫沒有猶豫,對著彎月內環突出來的那一截便是敲打了下去。
然後力道漸漸變大,不一會,便在那大刀的刀刃之上,開出了一道口子。
鐵匠手中不停,刀身冷了就又燒紅繼續鑿,接著隔半寸就鑿出一道長長的斜口。
等到最後一個斜口開鑿完畢,鐵匠才是將大刀放入冷水中一浸。滋的一聲,水中冒出滾滾蒸汽。
待到大刀冷畢。鐵匠夾起刀,點著頭對著蕭恆說道:好了,只要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