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嚇暈倆個啊?”
“哎,我今晚去,說明再也不怕了。”郝小米嘻嘻一笑。
“得了吧,如果我不叫你出來,我估摸著boss一生氣,他會讓你去後山睡覺。”
郝小米睜大眼睛,“他有這麼歹毒嗎?”
“那要看你以後聽不聽話?”陳子赫咧嘴,露出一抹詭異的笑。
——
一夜寧靜平和,郝小米沒有再抱著枕頭去楊景浩房間,而楊景浩也沒有為她留門,相安無事,第二天,倆個男人很早爬起。
郝小米醒來的時候,窗外的鳥早叫了,園子裡有跑步聲。
她下了床,拉開窗簾,朝園子裡瞧了瞧——
楊景浩,他身著一件白色背心,穿著一條白色運動褲,正繞著林間小徑跑步,陽光下,他蜜色的肌膚盈著一層晶亮的光澤,形體完美,跑姿矯健,特賞心悅目。
郝小米看著微微失神,等到楊景浩停下腳步,繞開手腕上的毛巾,站在老樟樹下,突然抬頭,朝她窗戶上望一眼,她才急忙縮回頭……
心,怦然直跳。
臉,禁不住微微發紅。
郝小米衝進浴室,開啟水籠頭,讓冷水好好地淋了自己一通。
不能愛上他!不能對他動心,不能!
要不然,這個男人哪天趕自己走,自己就慘了。
降服下自己心頭那頭亂蹦亂跳的“情馬”,郝小米才擦乾身子,穿了一條淡紫色的香奈兒裙子走出了門。
走到樓梯口,郝小米忽然又轉了回來,她睜大眼睛,弓著腰,望著楊景浩半闔的門縫……
只見,楊景浩床前絨長的波斯地毯上,一隻金黃色的烏龜正在慢慢蠕動,它昂起頭,左右看了看,才移動四肢,朝著門口爬來。
郝小米急忙推門進去,抱起金錢龜就閃進了自己房裡。
“喂,你怎麼能進他的房間?你不要命了?”
呼呼~~
郝小米罵了金錢龜幾句,然後才把它放到床底下,點著它縮排去的頭,“聽話,以後乖乖在這個房裡待著,別到處亂跑。”
“死米蟲!”她剛說完話,樓上有人叫了。
郝小米走出來,來到樓梯口,對著上面吼:“叫什麼叫,優雅高貴的小姐也這麼粗俗不堪了?”
“你上來!”沈珞瑤氣惱地揮著手。
“不好意思,我不是你女傭。”郝小米下樓了。
沒一會,沈珞瑤就跑下了樓,手裡揮動著她的一條粉紅蕾 絲小褲,氣得咬牙,“你為什麼把它給撕了!”
不就是昨天讓她洗一下衣服嗎?不僅洗褶了她的裙子,還洗破了她喜愛的褲子,沈珞瑤氣憤之極。
“哪裡撕了?”郝小米眯著眼,睨著她手裡的絲織品。
真夠薄的,攥在手裡一點點,輕輕一拉就破,很適合跟男人一起……調調 情啥的。
“你看!”沈珞瑤抖開。
前方一個大洞,很不雅。
“哈哈哈……”郝小米當即笑彎了腰,指著她手上的褲子,“這不正好穿著引 誘一下男人嘛,瞧瞧,多性 感。”
“郝、小、米!你故意的對不對?”
“對又怎麼樣?不對又怎麼樣?”郝小米揚眉。
“你賠!”沈珞瑤把小褲往她身上扔去。
“你們做什麼?”正好,楊景浩跨進了客廳,看到倆人又爭吵,他的臉一下子黑了,眼神異常嚴厲,渾厚的聲嗓透著極大的威嚴。
郝小米清咳了一下嗓,拉拉裙帶,垂下眼簾不看他。
沈珞瑤則從地上撿起小褲抖開,傷心道:“浩哥哥,你看,郝小米把我的褲子撕……”
“喂!你要臉不要臉!”話沒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