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些還不是向日所要觀察的直接物件。此刻,他的注意力已經放在了人渣二世祖的身,尤其是他那隻不規矩的手。
由於向日的位置是處在兩人的側面,所以某些小動作根本就逃不開他的眼睛,而且雙方的距離也不是很遠,隱隱約約還是能聽清說些什麼。
人渣二世祖一手捏著酒杯,晃動著裡面猩紅的液體,另一隻手習慣性地攬著淡妝美女的細腰,不斷來回揉捏著。
淡妝美女雖說一臉的不情願,但因為顧忌什麼只有強忍下來,偶爾扭動腰肢以示抗議,不過這不但沒有帶來作用,反而讓人渣二世祖更加肆無忌憚,祿山之爪也漸漸攀沿而。
“不要……”淡妝美女緊抿著嘴唇,伸出一手死死地按在準備攀向自己敏感部位的爪子。
“你最好給我老實點!”人渣二世祖的眼裡露出兇光,對於這個女人居然敢在緊要關頭按住他的手極度不爽。
“我”淡妝美女眼眶裡已經升起了霧氣,不過還是倔強得沒有鬆開手。
人渣二世祖眼中兇光更盛:“舒穎,別忘了你媽的那個公司……”果然,還是這句話最具威力,淡妝美女的臉色馬暗淡下來,嘴唇咬得發白,眼睛一閉將手鬆了開來。
見她完全妥協,人渣二世祖得意地淫笑,手也繼續向攀爬:“早這樣不就行了,偏還裝高貴,媽的!反正你早晚都要和老子床,現在摸一下又會怎麼樣……”
向日已經看不下去了,雖然那女人不是和他很熟,但怎麼說也是個大美女,而且現在正被某個人渣佔著便宜,這是任何一個正常男人都絕對容忍不了的事。
“嗖”地一聲站了起來,向日三兩步衝到她們面前,一把將某個二世祖正欲逞威的色爪抓在手中。
“操!”易天行怒吼一聲,居然有人這麼不識相地打擾自己的性趣,真是活得不耐煩了。正要站起身給對方一個難以忘懷的教訓,卻發現一張熟悉的面孔正不懷好意地看著他,心裡一抖,原先想要揍人的**登時消失得乾乾淨淨,連說話也帶著顫音:“你,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向日邪邪一笑,放開了他的手道:“這就要看你有多少誠意了。”
這時,淡妝美女已經睜開了眼睛,原先因為即將而來的屈辱而腦子空白一片的她並沒有聽到人渣二世祖的剛才怒吼,只是遲遲中預想的侮辱沒有來臨,讓她多少驚訝了一點,難道那畜牲改變主意了?等到在見到某人出現在面前時,總算知道自己為什麼沒有受辱了。
雖然僅僅見過一面,但當初某人發威揍人的場面還歷歷在目,尤其被打的還是自己最為噁心的畜牲,舒穎心裡快意的同時已經把某人的形象給勞勞地印在腦海裡。只是現在的他似乎有些狼狽,右手好像受傷了,而且傷得不輕。
是那畜牲利用背後的勢力乾的嗎?舒穎毫不猶豫地把某人右手受傷的事安在了某個人渣二世祖的頭,因為她知道,那畜牲的背景實在太強大了,想要讓一個人身缺少些零件是件輕而易舉的事。所以此刻,她見到流氓的到來,以為是為了報復右手受傷之仇,看向
他的目光裡滿含擔憂之色。
向日並不知道旁邊美女的複雜心思,只是下意識地看了她一眼之後,察覺到她眼睛裡的異樣光芒,以為她是害怕了某個人渣二世祖,開口安慰道:“嗨,美女,不要怕,我是來救你的!”說完,一把擋在她身前。
儘管對方的語氣裡帶著調侃,舒穎卻覺得心中一片溫暖,對方的行為深深地感動了她,原本倔強地在眼眶裡打轉的淚珠也順著面頰流了下來。看著擋在身前那有些瘦削的肩膀,讓她想起了7歲那年在一輛飛馳中的汽車即將撞向自己時父親那沒有絲毫猶豫的背影,當初,那背影也是這般瘦削,兩副場景漸漸地重疊在了一起,舒穎突然在心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