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她們在一起的事告訴我了,如果不是我早就知道你們的關係,哼哼……”話沒說完,但後面的意思再清楚不過。“誰啊,那麼無聊?”向日登時起了反感之心,當然,物件是那個多管閒事喜歡亂嚼舌根的傢伙。他可是知道謠言的厲害的,這些傳到任大小姐耳朵裡還好,萬一不小心被任母聽到了,那問題就更嚴重了。想當初,自己還沒有和任小妞確定關係,僅僅是被誤會而已,就被任母叫著進辦公室裡詢問了一番,還好當時可能也是出於對某個竹竿女存有幻想只說楚楚是自己的表妹,這才算是過關了。正想著該怎麼預防這件事的時候,任筠已經說道:“就是那個張右遷了。”語氣裡頗有些厭惡之感。“張右遷?我認識的?”向日自然能聽得出來,仔細在腦海裡搜尋了一遍,確定自己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哎呀,就是次和我打牌的那個學生會!”見男人有些疑惑,任筠立刻提醒道。“你說是他?”向日的臉立刻陰沉了下來,那個傢伙他當然記得,前兩次他就已經剋制住了沒有對對方出手,沒想到這次對方居然還敢到任大小姐前面挑撥起來了。看來,真的是自己這段時間對人太仁慈了……想到這裡,向日嘿嘿冷笑著:“我看他是嫌現在的日子過得太舒服了,需要找些刺激。”一聽男人帶有嚴重威脅並且讓人馬就聯想到一些黑暗暴力場面的話語,任筠不由緊張了起來,緊緊地抓著男人的手臂:“你想幹什麼,千萬別打人,會被學校記大過的,而且他現在還是學生會,嚴重的話學校會開除你學籍的!”“不用擔心,我才沒那麼傻,不過他既然敢亂說話,怎麼的也得給他點懲罰?”向日確實還沒有笨到親自動手的地步,而且,像這種小嘍囉他才沒空去理會。反正好久都沒叫猴子那群小弟幫忙辦事了,估計他們的手早就癢了,這回讓他們帶去人恐嚇個把學生,應該沒有任何問題?想到得意處,向日不禁露出些詭笑。看得任筠嬌嗔不已:“你別這樣笑好不好,太嚇人了!”向日回過神,見她臉既是擔心又是害怕,忍不住口花花起來:“老婆,你什麼時候替我生孩子?”任筠的臉登時漲得通紅,擔心和害怕的神色也拋到九霄雲外:“討厭,人家現在還是學生,怎麼替你生?”向日嘿嘿一笑:“那不要緊,我們可以先預習一下生孩子所必須的‘過程’。”向日說著話,尤其強調了“過程”二字。“流氓!”任筠更是臉熱心跳不已,不由有些後悔來找男人了,每次見到對方都要被他狠狠地調戲一番,要不就是被他佔足了便宜。雖然心裡並不抗拒,但男人每次都不看場合,想到要做的話就什麼地方都可以,這點才是最令她害羞的地方,生怕萬一從哪鑽出個人來,那自己就真的沒臉見人了。也不知想到了些什麼,任筠突然低下頭去,咬著嘴唇說道:“在你沒有和楚楚她們說清楚之前,最多……只能讓你抱一下,但是要……那個,我是不會同意的!”向日有些誇張地叫了起來:“不是,你次還答應我星期四……”任筠不等男人把話說完,伸手就掐了過去,臉嬌豔欲滴:“星期四早過了,而且是你自己放棄的,不關我的事!”向日看得心頭大動,左右瞧了一下,發現沒人注意到這邊,馬就有了一些禽獸的念頭。不過剛要付諸行動時,身的電話卻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任筠早看出男人要對自己意圖不軌,聽到這個救命的鈴音,她自然放聲大叫:“電話!你電話響了!”向日惟有收回手來,抓出手機,見到是某頭髮育得極度不正常的猩猩打來的,立刻就來了氣:“喂,猩猩,怎麼早不打晚不打,現在才打,你有毛病啊你!”“靠,老子是好心來告訴你那姓朱的倒黴蛋在哪,你居然這麼不領情。”說到這裡,對面的人頓了一下,語氣突然變得起來:“你小子不會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放屁!”向日一聲大吼,“老子在和女朋親熱也算見不得人的事嗎?”卻沒注意到,旁邊的任大小姐誒在聽到這句話後,眼睛裡滿是羞喜。“奶奶的,你午打攪老子的造人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