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起了作用吧,2月27日星期三,我忽然接到柯里的電話,她在電話中告訴我,明天,克林頓將會為每週一次的廣播演說錄音,我被邀請參加這次活動。
初聽到這一訊息,我簡直就高興得快要發瘋了,我想,這一次,一定會有機會與克林頓單獨相處,這說不定是近十個月來,我們第一次單獨相處,而且會成為我們以後關係的一個新的開端。
準備前往白宮之前,我再一次對自己進行精心打扮,並且再一次穿上了那件藍色套裙。我想在經過了如此之長的時間之後,這件裙子會給克林頓帶來一些回憶,那將有助於我們在一起時享受快樂。
演說的錄音在羅斯福房間裡進行,我在那裡並沒有呆太長時間,因為我見到克林頓後,將自己準備好的一張照片交給他,而他則告訴我,讓我去找柯里,並且在那裡等他,因為他有些東西想交給我。這些都是我們當天晚上在電話中商量好的,他只不過是在唸著臺詞而已。我也知道,以後我和柯里之間會有更多的接觸,因為我認為,克林頓身邊的一些官員似乎不太喜歡克林頓拈花惹草,曾經多次設法阻撓他,但柯里小姐在這方面似乎基本上能按照克林頓的意願去辦事,我必須與她搞好關係,克林頓告訴我,我們以後的交往,將會透過柯里來進行。
我在柯里的辦公室裡呆了大約十分鐘,克林頓回到了橢圓形辦公室,並且立即走進了柯里這邊,與我說了幾句話,然後對我說∶“你來一下,我有些東西要送給你。”於是我們二個人一起走進了總統辦公室,沒過多久,克林頓邀請我進入他的私人書房,柯里便退了出去。我想,她或許對我們之問的關係有所耳聞吧,或者,她其實對此持有跟白宮中其他人不同的看法?
我和克林頓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單獨相處了,我承認,那時我感到有些緊張,甚至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一些什麼,或者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些什麼。我不知道克林頓是否還需要我,或者我們之間已經到了只剩下友誼,不再有愛情的程度?我是真的不太敢肯定這一點。
我不知道克林頓是否也有點緊張,反正在走進書房以前,我們之間沒有任何親呢舉動,就是走進去之後,他似乎也並沒有那樣的意思。我想,這是十個多月以來我唯一的一次機會,我不會就這樣放棄的,三百多天以來,我對他日思夜想,真正是魂牽夢繞,為的是什麼?不就是這時的相見嗎?我怎麼能夠讓機會輕而易舉地從自己身邊溜走?不行,我必須主動,我要讓他打消心中的顧慮,我要讓他知道,我還是以前的我,對他的那顆心,永遠都不會改變,也根本就不可能改變,我永遠都是那麼迷戀他。
“你不準備吻我嗎?”我說,“我們已經有很久沒有單獨在一起了,我覺得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我們會變得陌生起來了。”
“等一下,先看看我給你準備的禮物。”他說。
他走到書桌後來,拿起一個禮品盒,交到我的手上,對我說∶“這些都是聖誕節前準備的,但是非常遺憾,那時候我實在是太忙了。所以,到現在才有機會送給你。這是一份遲到的聖誕節禮物,請你收下。”
我立即當著他的面開啟了禮品盒,見裡面有兩件十分特別的東西,帽針和一本特別版的惠特曼詩集。我喜歡那枚造型新穎的帽針,也喜歡美國最著名的詩人惠特曼,他是美國人的莎士比亞。
當時,我驚喜地叫了一聲,主動地摟住克林頓的脖子,以一個吻對他的禮物表示感謝。
這不是虛偽的應付,我是真的非常喜歡這兩件禮物,實際上,只要是他送給我的禮物,包括以前送的和以後送我,我都非常喜歡,我喜歡儲存他所給我的所有記憶,甚至是他打電話找我時我不在的留言,我都一直儲存著。在我看來,那是我對這一段美好過程的記憶,但我卻沒有料到,這些東西最後全部成了射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