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自己想的行事了,還有姐姐那邊是什麼情況,顧小繞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正擔憂的想著這些亂遭的事情,就聽到一旁的顧小繞陰冷的說道“來人,故曼青目無主子,鞭責五十!”,而自始至終故安白都沒有抬頭看過故曼青一眼。
作者有話要說:
☆、蛻變
鞭子抽著周圍的空氣驟然而下,故曼青就是一陣的顫抖,從小到大從來沒捱過打,第一次就讓自己痛的刻骨銘心,而這頓鞭子也讓她明白了今後自己所處的位置,不過是最低的下人,任由人擺佈罷了。顧小繞叫來府中下人們站在一旁,而故安白卻一直站在顧小繞背後,始終沒有說話。
鞭子不斷的往下落,卻並不急而是等著故曼青緩過來再落下一鞭,這種打法顯然是要她多受些苦頭,故曼青卻只是皺著眉頭沒有出過聲,不到三十鞭故曼青的後背就沒有好地方了,鮮血淋漓再下鞭卻都是往翻裂開的傷口上打,此時故曼青已經全身溼透,虛汗不斷的往下落,斷斷續續的□□出了聲,再到後來本來發抖的身體卻沒了反應,人早就昏了過去。
故曼青趴在床榻上被刺痛清醒了過來,感覺有人在背後塗藥,想必是初煙了,只是後背疼痛一片,不禁悶哼了一聲,初煙知道故曼青醒了,又與她相處了有些時日,知道故曼青是個外表看起來冷冷的,其實人很好相處,便說道“你啊,剛剛進府就惹上了大事,這才幾天啊,舊傷還沒好就填上了新的。”
故曼青聽著卻完全沒力氣說話,等到初煙上好了藥,才聽到故曼青微弱的道了聲謝,初煙卻是笑了“我跟著你,做這些都是應該的,你說什麼謝不謝的。”
還想再取笑一下她,隨後又想到了些什麼,不由得臉色暗了下來“你好好歇息,我去做些東西給你吃,明日恐怕還有事情呢”見故曼青沒有任何反應,就轉身出了門,而故曼青因為鞭傷加上體力透支又昏睡了過去。
第二日故曼青便發起了高燒,可被人硬拽了起來,澆了幾桶涼水,就被帶到了一處偏僻的庭院內,裡面站了幾十人,都是和故曼青年齡差不多的少女,各自獨立的站著,一個個正敵對的看向她。故曼青冷漠的用眼神掃過這些人,可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遠處的故安白,剛想上前卻還是穩住了,站在原地沒有動,經過這幾日的事情,故曼青心中多少有些事情是清楚的,儘管不知道被帶到這有何用意,可眼下的形式恐怕任何和自己有關的人都會遭殃,又不清不楚的得罪了顧小繞,顯然自己以後在顧府的生活不會好過。
故曼青頭重腳輕的有些站立不穩,渾身又都溼透了,視線就開始有些迷糊了起來,可她知道這種情況不能暈倒,所以一直逼著自己清醒著,下唇被咬出了血,顯得格外的悽美。陸陸續續的又來了幾個人,這才有人開始說話。
“從此刻起,只有活著是唯一的標準,你們會學會很多,同樣。。。。。。失去的會更多!”說話之人是一名男子,穿著一身黑衣,顯得格外的神秘和嚴肅,而此人的五官也是稜角分明,眼睛和頭髮像是被墨水洗染過一樣,透著一股讓人不自覺就被吸引的力量,然而她們不知道這股力量同時也透著死亡的氣息,不斷的逼近。。。。。。
結束後的日子,讓故曼青覺得再沒有比那裡更可怕的地方了,整天的強度訓練,難得的休息時間顧小繞也不會放過故曼青,故意的刁難,經常的挨罰,故曼青一直在想是不是有什麼地方得罪了顧小繞,可也沒想出個結果,常常是一身的傷還要繼續訓練,可在那種地方只有生存是最重要的,受傷這種事已經顧不得了,甚至連故安白的事情也變得有些淡漠了,人就是這樣,在面對著病痛和死亡時,最先顧忌的始終是自己。
可故安白並沒有故曼青想象的那麼脆弱,甚至在這些人當中算是佼佼者,三年之後終於到了最後的階段,留下來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