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個怪人也沒有來我們酒樓喝酒了,估計他是出事了……”小二膽顫心驚地說到這裡,便不敢再往下說了。
“有這等事?”龍天心裡一驚,有種不祥的預感。
“我可真沒騙您,不信您打聽去,鎮裡的人可都知道這件事,這些日子,正鬧得人心惶惶的。”小二聳了聳肩膀,做了一個信不信由你的樣子。
“那你快告訴我無量山怎麼走,我想去看看倒底怎麼回事。”龍天皺起了眉頭,有些著急地抓住了小二的手腕。
“哎喲,哎喲,疼,疼……”龍天一著急未免就用了點力氣,結果抓得小二痛苦的直叫喚。
“啊,對不起,夥計,我可不是有意的,我是山中那位怪人的一位遠房親戚,這些年不見,想來看看他,沒想到,出了這樣的事情,於是有些著急,還請海涵則個。”龍天有些不好意思了。
“好吧,既然你這麼著急,那我就告訴你。喏,出了鎮子,一直往東北方向去,過了兩座山,沿著右側的小路一直走,盡頭處,便能看得見無量山了。”小二揉著已經被抓起了五個青紫手印子的手腕,沒好氣地說道。
“謝謝了,真是謝謝了。”龍天大喜,趕緊結帳,又給小二扔了幾個神晶做小費算是報答,便拉著南宮月柔的玉手,向著小二指點的方向匆匆而去。
卻不料,身後早有人盯上了他。
坐在二樓拐角處的兩個神色陰冷的中年漢子相互間對望了一眼,眼睛裡閃過了一絲異樣的色彩,隨後,也下了酒樓遙遙綴在在龍天的身後尾隨而去。
龍天和南宮月柔結伴入得山來,涼風吹面,好不舒服。
遙遙地,有兩個人影綴在他的身後,龍天和南宮月柔似乎根本就沒覺察到,依舊在那裡向前飄飛而行。
只是拐過一個山腳,龍天和南宮月柔竟然詭異的消失不見了。
“咦,麻痺的,那小子和那個丫頭好快的速度,怎麼突然間就沒了影子?”矮一點的中年漢子見拐過了山腳之後就不見了龍天,不禁有些疑惑,向另一個大漢說道。
“不應該啊,憑我們的速度,他們怎麼可能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逃走了呢?”另一個高一些的漢子也有些納悶。
“嗯,你說得不錯,我們並沒逃走。呵呵,兩位跟了我們一路了,不知道有什麼指教?”附近一面斜斜長坡中,龍天拉著南宮月柔的玉手,從一株粗壯的大樹後面轉了過來,笑吟吟地問道。剛才他運用了神奕力,隔絕了自己和南宮月柔身上的氣息外洩,所以才使得這兩人失去了目標。
“啊?”兩個大漢都吃了一驚,神念一動之下,兩件神器已經騰空而起,閃現著異樣的毫光,在空中滴溜溜轉了個不停。
只見,矮一點的那個大漢用的神器是一粒拳頭般大的血紅色的珠子,而那個高一點的大漢祭起的則是一根非金非鐵的棍子,一端的棍頭上突出一點藍芒,看上去像是帶了一截刀刃似的。
“飲血珠?幽藍神棍?咦,你們是銘心派的人?”南宮月柔訝然出聲。她畢竟聖域第一門派的千金小姐,見聞廣博。
這是個極度陰冷噬血的門派,宗主海睿靖統率近千門下弟子,兇狠噬殺,豐旭、岳陽旭便是銘心派中的大弟子與二弟子,兩人尤其嗜血好殺成性。
一百年前銘心派為禍聖域,為了擴充勢力不惜濫殺無辜,為各門各派所不恥,後被歸雲宗滅之。宗主海睿靖與派下弟子全部戰死,獨走脫豐旭與岳陽旭,因此,對歸雲宗大恨於心。
“呵呵,真是冤家路窄,沒想到,剛出聖域,便遇到了我們歸雲宗的老冤家。”南宮月柔呵呵一笑,倒是並未把這兩人當成一回事。
“咦,你這小娃娃倒是有幾分見識,真是不簡單呢,小娃娃,你叫什麼名字?”豐旭有些驚訝的出言相詢,他祭出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