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寒宮第一次聽到有人誇他謙虛,他低頭看著懷裡的琴,沒說話。
「不過話又說回來,你上次唱的也挺有意思。」刑昊天好像總是對他初次的表現念念不忘,「還有類似的嗎?」
玉寒宮抬頭瞪了他一眼,「十八摸?」
「也行。你唱吧。」刑昊天示意他開始。
這會玉寒宮玩性也上來了,知道刑昊天是有意逗他取樂,他撥了兩下琴絃問:「要不我彈你唱吧?」
他本來就只是開刑昊天的玩笑,可沒想到刑昊天竟然真的開口跟著調子唱了兩句。
這下玉寒宮傻了,愣了好一會才說:「你還真會唱?」
這種深藏不露絕對比身懷絕世武功更讓人吃驚,天刑教教主刑昊天唱十八摸……說出去恐怕都沒人信。
「我說你怎麼會唱這個的?」
「程煜會唱,聽了幾次就記住幾句。」刑昊天帶著笑意道。
玉寒宮知道刑昊天說的是他身邊另一個屬下,長得很邪氣的男人。那人唱的話感覺倒也沒什麼,但刑昊天唱出來真讓人起雞皮疙瘩;倒不是難聽,只是彆扭。再看後者一臉微笑的樣子,他忍住想大笑的衝動,放下三絃、一本正經地問:「教主,您今天吃錯東西了,還是練功走火入魔了?」
刑昊天先是默不作聲,突然伸手一把將玉寒宮扯進了懷裡。
玉寒宮來不及反應,整個人就被按倒了,他身上僅穿著一件單衣,刑昊天輕而易舉就將他弄得衣衫半褪。
一切太過突然,玉寒宮有點愣地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刑昊天散開自己的衣服之後,分開了玉寒宮的腿環在自己腰的兩側,讓兩人下體緊密貼合,開始緩緩磨蹭起來。
這樣做無疑是舒服的,而且玉寒宮這段時間都在禁慾,連自己動手都沒有過,感覺很快就上來了。兩人耳鬢廝磨半晌,玉寒宮微仰起頭喘息著……看到男人胸口的藍色紋身,那顏色越發詭異起來,彷彿懾人心魄一般,讓人暈眩……
「想要?」刑昊天的鼻尖抵著玉寒宮的,親密地問。
這種時候再矜持沒有多大意義,況且玉寒宮也不是那樣的性子。
下身被磨得又麻又癢的很是難受,那話兒也直挺挺地立了起來,不過不是他的。他有點諷刺地笑了笑,膽大地伸手握住刑昊天抵在他腹部的粗熱兇器,半諷刺半調笑地問:「這到底誰想要?」
玉寒宮的大膽在此時看來像是一種「乖巧」,刑昊天揚起嘴角,身體緩而有力地沉下去……
下半夜,屋外飄起了雨絲,被微風從窗外吹進一點,像是一層薄霧一樣,瀰漫四周,紗帳裡兩道人影交疊,夜裡本帶著一絲寒氣,卻被帳內的火熱喘息融去……
鼻尖嗅到了雨水的潮溼氣味,玉寒宮微側過頭透著青紗看著窗,下身被大力頂弄著,他隨著男人的節奏晃動,眼神迷茫而溼潤,連睫毛上都沾著水珠。
刑昊天一手摸上玉寒宮的脖子,他此時的模樣有股說不出的風情,論相貌,玉寒宮絕對沒有女氣的感覺,性格也是如此,雖是富家子弟,卻給人一種不拘小節的江湖豪氣之感。
想到這裡,刑昊天幾乎不可見的笑了一下,扣著玉寒宮的腰幫他翻了個身,隨後重新插了進去,狠狠地頂了幾下,結實的腹部撞得圓潤的臀啪啪直響,夾雜著玉寒宮隱忍的呻吟,勾得人慾火中燒。
激烈地做了好一陣子,一個重重挺入之後,刑昊天在玉寒宮體內深處解放。
「嗯……」咬緊牙關,玉寒宮承受著男人滾燙的體液。
這是刑昊天第一次洩在他體內,也是玉寒宮第一次被人弄進去,感覺異常陌生。男人炙熱的體液在他體內噴灑,一股一股好像源源不斷一般,讓他有種腸子都被灼傷的錯覺。
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