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紅著臉,低估道:“大哥,你是在笑話兄弟了!”
“嘿,你真是不懂得規矩,在都頭面前,不先給他老家人磕頭,倒是來叫我大哥,想把我折煞死嗎?”
“哦,都頭,小人給你磕頭了!”
嚴方嚇得連忙跪下給武松磕頭,武松一把扶起他,失望道:“大家自己兄弟,何必多禮。”
心中卻是十分鬱悶:“凡是有才能的人,必然有一股傲氣,雖說大隱隱於市,可也埋沒不了那股氣質,這嚴方做人閃縮,卑躬屈膝的,不像是神醫的架勢,看來是找錯人了,起碼他不可能是。”
“都頭,敢問武大娘子的傷勢可痊癒了?”嚴方恭敬道。
“可以下床了,多虧了你的藥方,不知何時方便,待我準備禮物,上門跟你的家。。。。。。”武松想說“家父”可也有可能是家叔或者爺爺,只好改口道:“家中長輩道謝。”
“家中長輩?”嚴方搖頭道:“小人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主!”
“那你送來的藥是誰開的?”
“是小人自己上山採的藥!”
武松仔細的端詳著嚴方,只見他頭上除了那根用來扎頭髮的稻草,還有一條母豬吃剩的枯黃菜葉,衣服上還沾惹了一點豬糞,形容豈止是猥瑣,簡直是令人敬而遠之,怎麼看也沒有半點神醫的風采。
“那謝謝兄弟了!”武松從懷裡拿出五兩銀子,放到嚴方手裡說道:“這是我嫂子吩咐,要給你的診金!”
“都頭,不用那麼多,那些草藥都是不值錢的東西,只是大家不懂醫理,所以沒有采摘而已!其實很多人治病,根本不用花費那麼多的銀子,中藥除了幾味稀有的,其餘都不值半文!”
武松聽了點頭稱是,對這個人有了半分的好感,即便是現代的醫院,其實很多病,只需要幾塊錢的藥費便可痊癒,醫生偏偏開幾十甚至幾百元的藥,這是跟藥商提成掛鉤使然。
“你收下就是!”武松將他手中的銀子往他懷裡一塞,想試探一下他,說道:“其實我近來身體有點不舒服,所以請你把把脈。”
“不用把脈,都頭身體強壯,沒有半點的病!”
武松又是心中一驚:“這人甚是了得,只看我外表便知道沒病,可我身體壯健,這誰都看得出來,再試他一下。”
“我替一位長輩問一下,他常年有心痛症,而且一個手一個腳不是很利索,會麻痺,甚是惱人!”
“這是血脈不暢,只要在他兩個中指下一刀,令積壓的淤血放出,在少陰心經上下針,便可痊癒,此病須得趕快治療,否則病人遇事惱火,心血堵塞,立刻暈倒,一炷香時間,不診治,回天乏術!”
“兄弟果然醫術高明!”武松聽了十分歡喜。
“嘿,這算什麼醫術,你要問我,我也懂得!”陳二狗不屑道:“都頭所說之事,便是我爹爹在鴛鴦橋遇到的事情,他老人家回來後,每天說上十次八次,凡是進出陳家莊的人都知曉!”
武松心中一凜:“對了,我本來是用陳太公的事情來考驗他,他說的方法跟木婉霏一樣,只是這事情是人人都知道的,沒有秘密可言。”
“敢問兄弟學得如此精湛的醫術,師承那位國手?”武松直接了當,問他師父,要是當代名醫,便可放心。
“小人的師父是華佗!”嚴方整理了一下自己那髒兮兮的衣服,一臉嚴肅的說道。
“噗!華佗!”陳二狗笑了出來:“你說的是漢代給關羽刮骨療傷的華佗?”
“正是!”嚴方神色凝重的說道,十分的真誠。
“哎!”武松嘆了一口氣,心道:“這人說得十分認真,看來他說的是真的,他是真的失心瘋!你要說自己是華佗的傳人,已經是難以置信,誰都知道華佗沒有徒弟,醫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