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跟隨自己多年,從來沒這麼慌張過,他都這樣,那麼自己的寶貝兒子,恐怕當真出事了。 “怎麼了?”酒井好歹還知道,這不是在家,是在藤野的地方, 哪怕心中 慌亂,他還是剋制著。 “老爺,沒了,沒了,少爺的命根子,沒了啊。”管家哭的撕心裂肺。” 酒井倒退兩步, 後背抵在牆壁上, 用力支撐著才讓自己沒倒下。藤野的憤怒,在聽到這個訊息,也沒了剛才的憤怒。他在想一個問題。 這一次,是自己在負責針對公孫浩,如果公孫浩對自己家人下手,那該怎麼辦。酒井這個混賬啊,他就不應該做這樣的事。這是要讓整個京都的人給他陪葬啊。 管家依舊在說;“老爺,少爺的命根子沒了,兇手用少爺的命根子在牆壁上寫了一句話,血債血償。少爺,疼暈了。” “公孫浩。”酒井胸口中壓制的憤怒,再也沒承受,撕心裂肺的狂吼了一聲過後, 脖子一歪,直接活生生氣暈了過去。 幾個士兵過來,將酒井架住。藤野深吸一口氣看了下毫無血色的酒井 ,讓人將他送去醫院。 等人離開,他側目看了身邊的副官;“ 立即安排人手,將我夫人還有幾位小姐,保護起來。” 事情越來越不好辦了,公孫浩的報復,已不再是簡單的一些陌生人,而是在對當初直接下達命令的人,展開報復了,酒井的兒子,恐怕也就是一個開始,而作為全面負責抓捕公孫浩 的自己,是不是也意味著。 自己的家人, 也是在他的報復計劃範圍內 。 公孫浩擔心敵人再一次戒嚴, 找到山田惠子後,立即回家,至於答應了山田惠子出去給他弄東西,卻是要等到晚上。 黃昏時分,山田一橫從外回來 後開門見山的坐在沙發上問道;“你幹了什麼,將酒井給氣進了醫院了。” 公孫浩將手中的紅酒晃了晃指了旁邊看書的山田惠子;“你閨女說,酒井的兒子豬狗不如,讓我沒收了他的作案工具。所以,我和你閨女出了一趟門,切了他的命根。” 誰? 山田一橫一張老臉滿是驚恐和 不相信,隨後又轉變 成為心疼。 “閨女, 是你……你提出來 的。”嘴唇顫抖著,山田一橫嚥下一口唾沫後 不可思議問道。 山田惠子將書本合上;“爹爹的意思,難道這樣的人,不該斷子絕孫。” 不,這不是重點 ,他是不是會斷子絕孫, 這跟自己沒任何關係,重點是,自己 從小養大的閨女,嬌滴滴 的閨女,不論接人待物,那必然都會得到大家閨秀、賢良淑德的好閨女,怎麼內心就這麼 陰暗啊。 山田一橫有些坐不住,一雙哀 的眼神,默默的看著公孫浩,他相信,閨女的轉變,都是這個 男人害的,如果不是他,自己的閨女,怎麼可能會是這個樣子,如果不是他,自己的閨女,還會是自己心中最好的閨女,如果…… 沒有如果了,一切,都在脫離自己的掌控中。 “公孫浩,你缺大德啊。我那麼好的閨女,就讓你給霍霍了啊。” 山田一橫老淚縱橫指著公孫浩破口大罵。 公孫浩不以為意的切了聲;“知人知面不知心,你閨女要什麼,你知道嘛,總是按照你給她鋪設的路走,有問一問你閨女的想法嘛,我不過是開啟了你閨女新世界的大門,讓她活出了自己,你這人不感激自己,還罵我。你還有一點良心。” “放 你孃的屁。”山田一橫蒼白的反擊後站起身,只是他那原本挺拔的脊背,已有些微微 彎曲。走路,也跟醉酒一般。 “我爹,是不是生氣了啊。我是不是讓他失望了?”山田惠子有些愧疚,自己這事做的雖然解氣,可是…… “你爹就是表明正經,背地裡犯賤,不用怕,晚上我們出去走一趟,給他弄點好處,他就好了。” 噗…… 已走到廚房,跟自己妻子訴苦的山田一橫,聽到這話, 差點就沒一口老血吐出來。 食不言寢不語,這是山田一橫一直就執行的,可是公孫浩的到來,將這一切都給打斷了。 黃昏十分的不愉快,山田一橫也拋棄到了一邊,吃了一口肉,他看著公孫浩;“城外廟宇被炸,存放的骨灰灰飛煙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