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用出來。
抓緊道長的手,兩股力再一次碰擊在一起。四目橫對,大家對對方的法力心照不宣。
年紀人難免大意,我們四目相對的瞬間,道長的拂塵如同他的第三隻手,向我的肚子伸出過來,很快圍著我的肚子,緊緊轉了一個圈。
要是他輕輕一拉,我的咽喉便會斷成兩截,生命了結了。可是,為什麼道長不動手呢?難道他不想勝我?
人的好奇心,往往是一個人最大的略點。
無疑,一個高手,當然想見試對手最出色的絕技。
天松道長在完全可以將我致於死地的情況下,居然沒有這麼做,很顯然,他不希望我就這樣死去。
“為什麼不將的絕技《誅仙魔訣》用出來?”
“我怕你接不住。”
“哈哈哈……”
已經處在一個死亡的環境下,我沒有餘地。再不用〈誅仙魔訣〉的話,自己就沒命了。能過一關算一關,我是這樣想的。
於是,就在他大笑之際,我噴出一道魔光,拂塵在我的魔光的作用下,很快斷開,我凌空一飛,定格在空中。
大手一揮,我吟唱道:“爆發吧!超強的魔法,將你絕世的能量,全部轉動起來,形成強大的轉動力,然後,用魔力,帶著無數的射線,將光芒蓋住。光芒的聚合,古老的咒語,不能生存,只為一瞬間的抗擊,在無邊的世間裡尋找激情。天地的魔能,接受魔力的指引,揮動長長的翅膀,起飛吧!遠飛的翅膀,尋找理想的港灣,讓心靈不要在這些謊言中,失去靈魂。接受吧!永遠的勇士,瘋狂吧!將你一生的熱能,獻給青春和熱力,熊熊魔火燃燒起來啊!……燒起來啊……燒起來啊……一定會迎接勝利的光線,帶著無邊的超能……去碰擊它屬於自己的……天地!轟……”
無數的光線就像蜘蛛網一樣向對方罩過去,山上的石頭突然全部飛起來,在空中不斷的飛旋,做不規則運動,就連天摩老人、無求大師、骷髏人、以及黑山少年邪都不得得伏在地上,怕這種魔功傷害自己。
巨大的衝刺力將我腳下的岩石都磨成粉沫,就像所站地都陷下去了許多。定格在更高地方的天摩峰在這種魔力的震動下,石跌塵落,使我們處在一個塵飛的環境下。
沒有人敢睜開眼睛,也沒有人敢在這種環境下說一句話。
天松道長呢?
他去了哪裡?
就連我都不知道,在塵靜空清之後,決鬥場上,我如木樁一樣站立著。
天摩老人咳嗽一聲,用感慨的語氣說:“只怕除了宇神大帝,世間再也沒有人能夠接得起〈誅仙魔訣〉。”
無求大師駭然道:“這個這樣的絕頂高手,為什麼安排來這裡呢?我們用什麼打敗他。”
天摩老人說:“別說是我,就算我們兩個人聯手,也未必真正勝得過他。”
黑山少年邪也忍不住說:“難怪就算在魔兄弟最危險的關頭,也不願意用這種魔功。這一次奪天摩柱的事,我自動告退了。”
天摩老人說:“來這裡的人,從來沒有人可以自動離開的。”
黑山少年邪說:“您的意思是說,我非得比下去不可?”
天摩老人說:“你有兩條命可走。”
“哪兩條路?”
“一,繼續比下去;二,讓我送你‘下山’(這下山的意思,就是死的意思)。”
黑山少年邪說:“為什麼來天摩山的人,就註定要選擇這兩條路呢?為什麼不給別人一點生存的空間,聽說神界有一個名叫冷風的槍神並沒有在為來天摩山而死?”
天摩老人淡淡道:“他已經關在萬神塔下來,永遠都不能出來,受到這樣的懲罰,已經比死更加難受了。”
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