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些想爭奪月末唯一名額的人自然會想要找我麻煩。”
菲利普斯將軍尷尬地清了清嗓子:“被我訓練了這麼多年,你當然會是最優秀的那個,卡特教官會這麼做自然是因為惜才。”
“但我並沒有做入伍測試不是嗎?”
菲利普斯將軍一瞬被噎住了接下來想出口的話。
“倒是你們,過去了這麼久還聚在一起,是在討論該怎麼消滅九頭蛇軍團?”巴恩斯拉開身旁的櫃子,取出一包巧克力,撕開包裝塞進嘴裡,“想好給我安排哪個任務了嗎?”
菲利普斯將軍看了眼屋子中央插滿旗子的戰略圖,揉了揉眉心,沉思許久,直到巴恩斯嚥下最後一口巧克力,才伸手敲了敲桌子:“我們探查到施密特的總部在奧地利,我們之後會有一次針對他們的行動,如果,能夠抓到施密特,搗毀他們的工廠,那麼我們前線的壓力就會小很多。”
“什麼時候出發?”巴恩斯不假思索地問道。
“今天晚上,半個小時以後我們坐車去八號機場。”菲利普斯將軍站起身走到巴恩斯身邊,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腦袋。
巴恩斯少見得沒有甩開他的手。
“我曾無數次想過送你上戰場的那一天……”菲利普斯將軍眼神複雜地看著這個一點點抽枝長大的孩子,他幾乎算是巴恩斯的半個父親,而現在,這個父親即將把孩子殘忍地送上戰場。
——這個孩子也許會在戰場上成長,也許會在戰場上失去生命。
“我曾無數次問過我自己,這個時候,我該跟你說些什麼……但現在,我只希望你記住兩個字——活著。”他緊抿著雙唇,收回了剋制不住顫抖的右手。
“我當然會活著,”巴恩斯站起身,認真地回視他,“你還欠我一瓶羅曼尼康帝葡萄酒。”
“臭小子!”菲爾普斯將軍帶著點無奈地笑著搖搖頭。
一直保持著沉默的厄斯金博士也站起身,他取出懷錶眯起眼睛看了看,低聲道:“巴恩斯先生,也許你會希望在離開之前和羅傑斯先生告個別。”
巴恩斯點點頭,三人一起往訓練場走去。
巴恩斯的腳步停在一輛裝備車旁,看著在訓練場上做著俯臥撐的斯蒂夫:“看來我猜得不錯,入營第一天永遠不變的突擊訓練。”
“動起來,姑娘們!我的祖母都比你們有活力!”佩吉在旁邊用力地拍著手,試圖讓士兵們打起精神,但一天的訓練已經讓他們精疲力盡。
“看看他……你確定要選他?”菲利普斯將軍皺著臉看向厄斯金博士,指著連3個俯臥撐都做不起的斯蒂夫,“我都快替他哭了!”
“……”厄斯金博士一臉懶得再答的表情顯然惹惱了菲利普斯將軍。
他走到一旁的裝備車後箱,取出一枚手雷:“不如讓我們最後再測試一下你的勇士!”
巴恩斯看著箱子上寫的“手雷模型”,皺起眉,但沒有阻止。
菲利普斯將軍一把拉起拉環,將手雷丟向訓練中計程車兵,大吼了一聲:“手雷!”
士兵們看著滾到他們腳邊的手雷,慌張地飛速分散跑向遠方撲倒,只有體力耗盡的斯蒂夫掙扎著站起後撲向了手雷,將它掩在了身下,用盡全力地大喊:“快走開!退後!”
巴恩斯死死盯著迎接想象中的死亡時,恐懼得緊緊閉上雙眼,卻依舊絕然壓著手雷的斯蒂夫,緊握著拳頭,指甲掐進肉裡幾乎要扎出血來:“你怎麼能……你怎麼能……”他突然大步衝過去,一把拎起斯蒂夫,不顧一切地大吼,“誰告訴你有手雷的時候要這麼做的?!你以為你是誰?你怎麼敢這麼做?”
低頭看清掌中手雷上寫著的“手雷模型”的斯蒂夫呆滯地看著怒吼的巴恩斯。
巴恩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放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