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長勻稱的腿踏進了浴盆裡,被水沒過的部分讓人產生無限遐想。
薛天啟回來的時候便見顏瑾墨坐在一邊擦著微溼的長髮,空氣裡似乎還瀰漫著沐浴後的水汽。,他暗暗嘆了口氣,小聲嘀咕起來:“早知如此便該早些回來,說不定還能趕上美人出浴。”
聲音雖小,但卻逃不過顏瑾墨的耳朵,他不禁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感覺到對方有些無奈地的站到了他的面前,“又被你聽到了啊。”
顏瑾墨輕輕恩了一聲,爾後抬起頭來,隨著薛天啟的視線,擦拭長髮的布巾被扔到了一側一邊,一雙如玉的手摸索著攀上對方的頸子,吐息之間,耳畔響起致命的誘惑:“現在看也不遲……”
美到不可方物的臉近在咫尺,說著這麼誘人的話語,薛天啟哪裡還能把持得的住,攬著對方的腰身狠狠地的吻了下去。顏瑾墨軟著身子任由對方輕薄放肆,微張的雙唇毫不吝嗇地的吐露出低啞的歡愉呻吟。
頸間的刺痛讓顏瑾墨不禁抖了抖身子,原本系好的內衫被對方扯開了大半,暴露在空氣中的羞恥感讓他有些不自在地的紅了臉,察覺到薛天啟的投入,顏瑾墨緩緩將環在他頸間的雙手向下,好似愛撫般的沿著那人的身子上下摩挲。胸前的那抹嫣紅被情難自控的男人含到了口中,顏瑾墨不禁輕吟了一聲,他咬住下唇,試探著下手,眼看就要將那塊令牌偷到手的時候,被原本正在玩弄自己前胸的男人一把抓住了。
顏瑾墨愣住了,維持著被薛天啟抓著的姿勢喘息著,對方似乎和他一樣,也都有些氣息不穩。薛天啟笑了笑,問道:“瑾墨這是在做什麼?”
“我……”顏瑾墨抿了抿唇,微微掙了掙收回了被對方抓住的手,寶貝似的抱著那塊令牌。
薛天啟挑了挑眉,對方的衣襟被他弄的亂七八糟的掛在臂彎裡,現在這幅樣子還真真像一個被他欺負了的小美人。他用手挑起美人的下巴,輕笑一聲:“小美人若想偷本大爺的東西,還嫩的很呢!”他抬手解了自己的衣帶,奪過那人手上的令牌丟到了一邊。,牌子落地的聲音在此刻顯得太過突兀,顏瑾墨剛想開口卻被對方打斷,被他拉過去的雙手撫上了一處火熱的硬物,那人帶著些痞氣的笑說道:“不過……本大爺的這裡面的東西,倒是樂得……被美人你偷走。”
顏瑾墨瞬間紅了臉,往日的歡愛中,對方都對自己十分的溫柔,他哪裡聽過薛天啟說這般讓人羞恥難堪的葷話,“天啟……嗯……”
“乖,讓大爺我好好地的疼你……”
春宵一刻,等這場帶著些懲罰的歡情結束後,薛天啟摟著一絲不掛的顏瑾墨躺在床上,輕柔撫摸著對方的長髮,笑道:“怎麼?還不願說實話?”
顏瑾墨攬著那人的腰身搖了搖頭,湊到薛天啟的耳畔不知說了些什麼,對方先是愣了一下,爾後表情變得有些嚴肅,“放心,我自有分寸。”
一路上秦華都在想,把唯一可能救命的令牌隨隨便便丟給那個人到底是對是錯,他望了望已然黑下來的天幕,默默地嘆了口氣。,“雷霆啊雷霆,你可要保佑我沒有認錯人啊。”秦華小聲嘀咕著,偷偷瞧了一眼走在後面的黑衣人,有些無聊地的撇了撇嘴,跑到了女扮男裝的女子旁邊,俏皮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嘿!我說姐姐啊,你到底要把我帶去哪裡啊?”如果秦華沒有看錯的話,此地應是距離江南不遠,難不成這些人的老窩在江南?
對方看了秦華一眼,“少廢話!,跟著走便是了!。”女子訓斥道,轉頭對看管他的黑衣男子說了句什麼,只見那人點了點頭,快步離開了隊伍。
秦華將手放於腦後,一副優哉遊哉的樣子,既來之則安之,乖乖聽話還能少挨點皮肉之苦,何樂而不為呢。他眯著眼睛看著走在自己前面的那位姐姐,發現她他身上戴著的玉墜子又換了一個顏色,好像自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