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通的紋身,其中傳說要說起來還真是來頭不小,它是苗疆最毒的蠱,也是苗疆最高的權利象徵。
鍾離軒披上外衫,推門走了出去。外室裡候著的侍女見到蠱王恭敬地施了一禮,鍾離軒看了她一眼,問道:“王妃現下在何處?”
“書房,似乎精神不是很好。” 侍女斟酌著說道:“王妃回來的時候,奴婢聞到王妃身上有蛇蠍草的香味,可能是無意間中了毒。”
聞言鍾離軒皺了皺眉,今日一早季君寒便自己一個人騎著馬出去了,他自然不便多問,權當是去散散心,這家夥到底跑到哪裡去了。
鍾離軒揮退了侍女,便快步來到了書房。這會兒書房外牆處種著的花開的正盛,蝴蝶繞著那抹紅色翩翩起舞。鍾離軒在書房門口駐足,凝神細聽,並未聽到屋內任何響動。他挑了挑眉,看向那翩翩蝴蝶的眸子裡帶著一絲狡黠。鍾離軒屏了內息悄悄將書房的門推開,映入眼簾的是那個身著霜色長衫的人,此刻他正懶洋洋地靠在座椅上小憩。鍾離軒勾起唇角,悄步靠近那人。
季君寒再是疲憊也不可能對對方的到來毫不知情,在那人快要抓住自己的時候,他一個旋身,從座椅上彈起,站到一旁雙手抱胸,看向鍾離軒。
鍾離軒偷襲不成,就明目張膽地襲擊,腰間的鞭子不知何時被他拿在了手上,右手一揮,長鞭如蛇般靈活地向季君寒襲去,將那人的腰身緊緊纏住。右手一扯,便把人抱到了懷裡。
親了親對方的唇角,引來那人的一陣怒瞪,鍾離軒笑了兩聲,在對方耳邊說道:“張嘴。”
季君寒不明所以,想要掙脫開對方的禁錮,奈何鍾離軒的力氣極大,無奈之下只得乖乖聽話,張開了嘴巴。
朱唇輕啟的瞬間一顆帶著清香的藥丸被鍾離軒塞進了他的嘴裡,雖然藥丸聞著不錯,但味道著實有些澀。季君寒皺了下眉,最後還是將那藥丸嚥了下去。心道:只要不是春藥就好……
見季君寒將藥丸吞下,鍾離軒這才放開了對他的禁錮,拉著他坐到躺椅上。躺椅上鋪著前些日子兩人獵回來的虎皮毯子,很是舒服。鍾離軒讓季君寒靠著自己的大腿躺下,而他自己則是靠在椅背上替那人把了把脈。季君寒瞪著大眼睛瞅著上方的男人,不知對方又發了什麼瘋。不知是不是因為方才鬧的這一陣,剛回來時的疲憊感漸漸消失了。脈窩處的雙指輕輕挪動了一下,脈象並無大礙,這會兒服下了蛇蠍草的解藥應是無事了。
“今日去哪裡了?”鍾離軒抬手摸了摸季君寒的臉頰,被對方像是怕癢似的躲開了。
“蝶谷。”
“哦?王妃為何一人前去蝶谷?”鍾離軒調笑著問了一句,還未乾透的發順到了季君寒的臉側,對方抓住那縷溼發,嘆了一口氣。
見季君寒不語,鍾離軒坐直身子將人扶起與之對視,“到底怎麼了?難道本王不配與你分擔你的秘密?”
如此鄭重的一句話,讓季君寒聽得心頭一熱,他看著眼前這張美的惑人的面孔,低聲笑了笑,“阿軒,你多想了。是武林盟的事。”
“哼,武林盟的那群老家夥真是無能,你只不過離開了不到半個月又有什麼事要你回去?”
“……沒……沒什麼。”季君寒欲言又止,讓鍾離軒不禁起疑。
其實昨日季君寒接到了一封密信,說中原武林近幾日開始傳言苗疆的長生不死之術,鬧的整個武林都想來苗疆之地探個究竟。但這長生不死之術又……豈能是真的?
季君寒今日一早便騎著馬來到了蝶谷,按照鍾離軒教他的方法把蝴蝶圖召出來,想要找點線索,不過最終他沒有這麼做。如今身處苗疆,他不再只是武林盟的盟主,還有個更加重要的身份,那便是苗疆蠱王的王妃,於情於理,他都不該這麼做。苗疆的秘密本不該告訴他這個外人,但鍾